张小清立即跳下车厢,手中的铁棍朝着花衬衫男人砸去。
同时,矮个子扑过来抓陆羽,陆羽不退反进,一头撞在他鼻梁上。
趁他捂脸惨叫,她抢过他别在腰后的剪刀,“咔嚓”
剪开自己脚上的扎带。
随后,她一脚踢过去,“啊”
,一声惨叫,矮个子捂着下半身蹲在地上。
而陆羽抓起地上的沙土朝花衬衫的脸上扬去。
趁他揉眼的工夫,她利索地剪开张小清脚上的扎带,并拉着她往附近的玉米地里钻。
“贝戋人!”
花衬衫男人吼叫着追进玉米地。
陆羽两人伏低身子,听见玉米秆哗哗作响。
她突然想起云润谦教过的——夜里走黑路,要听风辨位。
她蹲在原地屏住呼吸,等花衬衫男人的脚步声近到能听见喘气,她猛地抡起路上捡的半截砖头。
“砰”
一声闷响,花衬衫男人扑倒在玉米秆上。
见状,张小清迅把他裤腰带抽下来,反绑住他双手,又撕下他的衣袖塞住他的嘴。
“不错!”
陆羽给张小清竖了个大拇指。
然后,两人押着花衬衫往回公路上走。
没多久,她们便拦下一辆拉猪的卡车。
司机是个黑脸汉子,听她们说完,正义感爆棚,气得不行。
只见他又拿了根绳子,把花衬衫男人的手脚绑的更紧。
然后,他一手把花衬衫男人拎起来,把人丢到了猪群里。
在载着陆羽她们去县公安局的路上,花衬衫男人的惨叫声和猪的嚎叫声,形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。
到了县公安局,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,张小清手抖得不行,衣服早被汗水打湿。
“呜呜呜!
陆姐,我好害怕啊!”
陆羽:……你刚不是挺猛的吗?
不过也可以理解,毕竟是个小姑娘,第一次经历这种事,确实会害怕。
只是当时的情景让人来不及害怕而已。
做笔录时,陆羽提供了个信息,“同志,那几个混混说,他们往黔南送过三批人。”
老民警一听,当即严肃道:“我们会查到底的,坚决不能让这样的害马之群毒害妇女。”
做完笔录,天还没完全亮,局里便安排陆羽两人歇歇,迟点再送她们回城里。
她们俩是放松下来了,可是沈钦君却是把服装批城翻了个遍,卫民也放下工作,帮着去找人。
但还是找不到人,最后,沈钦君只得报警,可他还不敢让云润谦知道。
因为,要是让云润谦知道,后果不敢想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