谦抬起头,眼珠子转了转,“如果下次有机会去深市,我要请这个王总吃饭。”
“你要干什么?”陆羽警觉起来。
“不干什么”,云润谦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,“就是让他知道,你是有主的人,让他别整天惦记别人的媳妇。”
陆羽哭笑不得,戳着他的额头,嗔怪道:“你这醋劲儿能不能小点?”
“不能,你是我好不容易追到手的,得看紧了。”他一脸理直气壮。
陆羽看着他认真的侧脸,心里又是好笑又是甜蜜。这件旗袍引发的风波,怕是一时半会儿过不去了。
不过幸好云润谦的气是顺了,但看着那件旗袍礼盒,他还是觉得碍眼。
“行了,别瞅了,我明天就找人给他寄回去,成不?”陆羽挽着他的胳膊,软语哄着。
云润谦从鼻子里“嗯”了一声,算是同意了。
气顺了,他这才想起正事,把一直放在门边的一个瓦盆端了过来,“喏,给你的。”
陆羽低头一看,是一盆花。叶子宽厚,碧绿挺拔,中间抽出了一支花箭,看着挺精神。
“这是什么花?”
“君子兰。刚才去城东拜访客户,隔壁就是个花圃,我看着这花怪精神的,像你,就买来给你放办公室。”云润谦语气随意,总算不再纠结旗袍了。
君子兰?
陆羽心里猛地一跳。
她恍惚记得,就在这两年,京市乃至全国,会掀起一股疯狂的“君子兰热”。
一盆品相好的君子兰能被炒到天价,上万块?还是十几万?她已记不清具体数字,但绝对是个惊人的数目。
突然,她的心跳骤然加速,血液好像都涌到了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