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身臭汗和血腥味。”
陆时衍站直身体，指尖在她脸颊上轻轻刮了一下。
“好。”
他转身走向浴室，脚步声沉稳。
苏晚抱起陆念，小家伙似乎知道爸爸走了，立刻停止了干嚎，准确地找到了目标，开始用力吮吸。
也许是因为刚从空间里出来，周围环境安全舒适，这一次，陆念吃得很专心，没有再释放那些恼人的小电流。
苏晚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。
喂完哥哥，轮到妹妹陆安安。
小丫头力气依然很大，但比起第一次的“铁锤警告”，她明显学会了控制力道，吃得斯文又满足。
浴室的水声停了。
陆时衍换了一身干净的黑色常服走出来，头发还滴着水，整个人少了些戾气，多了几分清爽。
他走到苏晚身边坐下。
“他们今天很乖。”苏晚轻声开口。
“像你。”陆时衍的回答简洁。
苏晚没接话，她把陆安安放回地毯上的襁褓里，然后拿起旁边父亲托信使送来的顶级尿不湿。
“我来。”
陆时衍伸手接过尿不湿，动作显得有些笨拙，但很专注。
他先抱起陆念。
小家伙刚吃饱，正舒服地哼唧，突然被亲爹拎起来，很不满地蹬了蹬腿。
“啪。”
一丝极细的蓝色电弧，从他的小脚丫上跳到陆时衍的手腕上。
陆时衍动作一顿，手腕传来一阵酥麻。
他低头看着儿子，陆念也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，仿佛在挑衅。
“臭小子。”陆时衍手上的动作没停，迅速而准确地给他换好了尿不湿。
轮到陆安安。
小姑娘比哥哥安静，任由陆时衍摆弄，只是在被抱起来的时候，小拳头无意识地在陆时衍胸口捶了一下。
“砰。”
一声闷响。
陆时衍的身体晃都没晃一下，但他胸口的肌肉却条件反射地绷紧了。
这力道，绝对不正常。
苏晚在旁边看着，忍不住笑出声。
“他们俩，一个比一个难伺候。”
陆时衍把女儿包好，放在儿子身边。两个小家伙头挨着头，画面温馨。
“强点好。”陆时衍站起身，“在末世，弱者活不下去。”
他的话音刚落，这份短暂的宁静就被打破了。
“凭什么！你们这是把我们骗来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