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，刚刚烛九阴也说了，真相比自己所知晓，所看到的还要离奇。
“你们真的能够活那么久远吗？”忽然，项宁问了一个不搭边的话题。
但是烛九阴似乎并没有意外，而是看着项宁道：“岁月长河漫漫，科技的路走的其实并不远，对于我们而言，时间是够，也不够的，我们所存续的，是意志。”
项宁眉头一凝，这里面的信息量太大了，远远超过之前烛九阴对他所说的话。
因为这里面的意思，字面上项宁说的烛九阴这些大能真的能够活超过千万年的岁月吗？甚至更加久远的岁月。
但是烛九阴回答他的是，时间对他们而言，早已经失去了原有的意义，他们这些人谋划了何止千万年的岁月，他们一代接着一代，已经过去了不知道多么久远。
那是已经不能用具体岁月来衡量的时代了。
项宁忽然想到了武锐身上的那个盘古虚影。
还有自己身上的人道虚影。
如果没有猜测，这人道虚影，很大概率是目前项宁所熟知的一些神话故事之中的，能够称之为祖的存在。
想到这里，项宁头皮有些发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