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下去,“别看。”
卡洛斯重新架好枪,熔金色的竖瞳已收缩成两道冰冷的细线。
扳机扣下。
子弹撕裂空气的尖啸短暂地压过了海浪声,精准地轰碎了渔民一侧的耳朵,爆开的血雾和碎肉瞬间溅在肮脏的船板上。
枪声接连不断。
海面的风带着特有的咸鲜味,夹杂渔民痛苦的哀嚎声和血腥味。
几艘渔船调头了枪声都没停,确保每艘船都有份。
“扎手,不好弄。”塞拉菲岸边的黑老大吐出呛人的香烟,这艘船下来的人只有一个,他还以为有机会吃下这艘船。
结果,连船都还没靠近就见血了。
真打起来,要死很多人的,为了抢一艘船,折损了他当老大的威严,不值得。
一个小弟从远处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汇报,“西岸有艘船买了我们的“东西”。”
黑老大带着一行人离开,柿子当然要挑软的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