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白去了嘛。”
“唔？”
钟宝宝满脸错愕，“他就算以前是当厂长吧，也不至于说盖过张厂长的风头吧？”
“你……”
陈敏之犹豫了一下，“你不怎么跟你爹接触的吗？”
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钟宝宝惊讶道。
“难怪……”
陈敏之叹了口气，“我爹不想宣扬赵羲彦当过副部长，是因为他怕给赵羲彦扬名，你爹应该也知道……赵羲彦曾经当过副部长吧？”
“副……副什么？”
钟宝宝瞪大了眼睛。
“工业部副部长。”
王一诺撇嘴道，“如果不说代理的话，他应该是最年轻的副部长之一……”
“副部长？”
钟宝宝整个人都傻了。
她实在无法把那种位高权重的副部长，和一个在院子里看着别人耍猴的年轻人放在一起相提并论，对了，他还喜欢看别人玩胸口碎大石。
“副部长有什么？我们院子里都有四个呢。”
阮宝儿捂嘴笑道。
“四个……”
钟宝宝满脸不敢置信。
“诺诺姐，现在是四九城主政官的副手，安心、张幼仪……都是工业部的副部长，清婉姐，文化部的副部长，这不是四个嘛？”
夏天眨眨眼。
“嘶。”
钟宝宝倒吸了一口凉气，“我只听院子里的人说过清婉姐是副部长……其他的可没听说过。”
“没事谁和他们说这些啊。”
安心撇嘴道，“他们要是知道了……那不得天天过来找我们啊？烦都烦死了。”
“这倒也是。”
钟宝宝眼神复杂的看着他们，“你们这也太低调了……尤其是赵羲彦，他都是副部长了，还和院子里的人瞎闹呢。”
“他就是当了部长也是这副德性。”
张幼仪笑骂道，“不过……他工作的时候，和在院子里几乎是两个人。”
“啊？”
钟宝宝微微一愣。
“你还别不信。”
安心叹气道，“以前我在他手下的工作的时候……他瞪我一眼，我脚都软。”
“可不是嘛。”
林鹿也撇嘴道，“当过他手下的，就没有不怕他的……”
“我爹现在都还怕他呢。”
宋若兰无奈道，“我爹前两天有不少问题想问赵羲彦，但他不敢……只能写信让我来问。”
“你爹……”
钟宝宝欲言又止。
“哦，宋文博……肥皂厂，不对，现在应该叫做日化厂的厂长，以前是赵羲彦的老下属。”
宋若兰笑嘻嘻道。
……
钟宝宝顿时沉默了。
难怪这院子里的娘们都不把赵羲彦当外人，他们之间，几乎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