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“福霖!”杨宗谨飞奔回来,一把抱住赵福霖。
“杨……杨宗谨……”赵福霖用手捂着胸口,鲜血不断的渗出,染红了她的衣服。
“没事的,没事的……你不用怕……”杨宗谨两眼通红,整个人全僵住了,他第一次有一种手足无措的感觉。
“哎呀,发什么愣啊!”邱君着急道,“还不把她送到医馆。”
杨宗谨终于反应过来,抱起赵福霖往本地最近的医馆飞奔。
且说蒋忠收队回南阳府衙,走丢了赵福霖,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。好在杨宗谨也不在自己房间,八成是去追赵福霖了,蒋忠心里多少安心不少。
就在赵福霖和邱君见面的这一日,蒋忠在府衙里看卷宗。突然听到衙役来报,说是有他的故友来访,并且点名道姓的要见蒋忠。
蒋忠心生好奇,便出门一看。
刚看到门外伫立的中年男子的时候,蒋忠吓了一跳。
没等他反应过来,那人就挥舞着拳头,朝蒋忠扑了过来。
蒋忠以及站在门口的衙役完全没有反应过来,他就结结实实挨了一拳。
这个时候,衙役们已经反应过来,纷纷拔刀,把那人围住。
“你们不要管,这是我的私事。”蒋忠随手摸了摸嘴角的血迹。
衙役们见状,虽然好奇,还是散开了。
中年男子却不领情:“我的女儿在哪里?”
蒋忠不明所以:“伯父,我与你家千金并没有再见过面。”
中年男子看蒋忠这么渣,情绪激动起来:“可是她去汴梁是为了找你,现在却失去了联系,如果她有什么意外,我不会放过你!”
“什么?到汴梁见我?”蒋忠更加疑惑。
赛春华听说有人要见蒋忠,慌忙赶了过来,刚好听到这一切,心里就犹如火烧。但她没有现身,而是一声不响的躲在附近偷听。
中年男子大叫:“你还想抵赖!”
蒋忠一脸的不明所以,皱眉的问道:“伯父,这到底是怎么一会事,魏娜怎么会去汴梁找我的?”
中年男子听到这话,更加生气:“你写信给她,邀她到汴梁,还问我为什么她会来找你!”
“我写信?”蒋忠有点诧异,他非常肯定的说道:“伯父,请你相信我,我一直在追查一件案子,根本没有功夫给她写信啊。这可不是我这等书宦之家能做的出来。”
中年男子听他这么说,也愣住了,看他样子并不像撒谎。
“我看这事情恐怕不简单,你先别急,我们找地方坐下来,你详细告诉魏娜到汴梁的事情。”蒋忠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。
中年男子本名叫魏寒,与蒋忠的父亲是同乡。初来南阳也是人生地不熟,更不要说靠自己找到女儿。见蒋忠肯帮忙,心里的气消了一点,便同意的点了点头。
他随蒋忠进入府中,并在正厅坐下。
坐稳后,魏寒递给蒋忠一封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