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,老爷、太太们欢声笑语,奴仆们穿梭忙碌。
不远处的李柬之正领着一群孩子在玩老鹰捉小鸡,李孝基骑在他的脖子上,开心地笑个不停。
他们的欢声笑语不时地传过来。
只有杨宗谨站在鸳鸯湖边,若有所思。不知道岳父去吕夷简府上谈判情况如何,江湖八子中的另外七个人又在哪里?
他有些心事重重的,显得和其他人格格不入。
刘娇娘扭头看李柬之,凑到冯氏面前说:“李夫人,李大人真是变了,从来没见他这么喜欢孩子。过去,我就没见过他抱李孝基。”
冯氏也望着他们,感慨地说:“经历这一回,他也学会做父亲了。他以前总是做一个严父,事情又忙,体会不到父母跟孩子那种感受。”
李媗之也道:“这是好事。说起来真是因祸得福,兄长变化挺大的。”
她们又望向杨宗谨,见他显得那么不合群,大为不解。
刘娇娘问道:“弟弟这是怎么啦?完全看不出喜色。”
李媗之理解杨宗谨的心境,应付道:“他呀,自从那次事情后,反而对自己的孩子也担心了。”
“这叫传染吗?”刘娇娘笑了。
冯氏和李媗之对视一眼,也笑了。
杨宗诲找上杨宗谨,笑着问道:“弟弟,你今天是怎么啦?看上去不太高兴。”
“当天塌下来的时候,就知道今天欢笑的悲哀。”杨宗谨说的文绉绉。
但是,杨宗诲却听出来弦外之音,震惊了:“你说的是真的?”
“我只是随口一说,你别当真。”杨宗谨随口敷衍,转身走了。
杨宗诲却不依不饶,他追上杨宗谨,拉他到一个无人的地方,问起此事。
杨宗谨却是一问三不知。
惹恼了杨宗诲,他急道:“你要是不告诉我,我就以后再也不理你。”
“你为什么这么想知道呢?”杨宗谨反问。
“别把我当做是那些混吃等死的贵族,我也是有自己想法的,我不比你差,所缺的只是才干不同。”杨宗诲这话说的精神。
杨宗谨心里赞叹,但是嘴上却道:“知道太多对你没有好处,还是忘记吧。尤其是在这个当下,更应该能糊涂且糊涂。”
“别以为我不知道将有大事发生,你们在这里玩的热闹,有个人却没来。他才是重点,对不对?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别装了。我早看出来了,李相公今天没来。这么重要的场合,联络亲戚感情,不可能不到场。只有一种可能,金蝉脱壳。说的贴切一点,就是挂羊头卖狗肉。”
“好吧,你猜对了。”
杨宗谨发现自己的堂兄敏锐程度不比自己差,也就不想瞒着他。
两人说起了那件事。
与之同时,吕夷简和李迪在吕府继续谈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