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“想什么办法?你们一个是开封府推官,一个是提刑官,居然都没有办法,还能有什么办法。”
李柬之和杨宗谨都不约而同的垂下头。
关键时刻,还是李媗之头脑清醒,她道:“或许正是因为他们的官职,才让李孝基深处危险。现在我们需要冷静,等对方提出条件赎孩子。”
杨宗谨随声附和道:“媗之说的对,我们现在需要冷静。我这就微服去趟私塾,看有没有线索。”说完,拔腿就走。
李柬之想到了什么,冲着门外大喊:“李旺,李旺……”
杨宗成从外面跑进来,恭敬地道:“大少爷。”
“管家呢?”
“他有事出去了,还没回来呢。”
李柬之发邪火:“真是岂有此理,他居然擅离职守。”
“他……不是奉了您的指示,去办事去了?”
“嗯?”
“小人不敢。”
李柬之知道自己失态了,仰天长叹。
李媗之向杨宗成使了个眼色,让他赶紧退下。
杨宗成心领神会,溜了。
“兄长,你不要过于紧张,我相信杨宗谨一定会查出孩子的下落。”李媗之起身,安慰他。
“但愿如此吧。”李柬之坐下,用手拍了拍夫人的肩膀,以示安慰。
李媗之也叹了口气,只在心里盼着杨宗谨能查出线索。
杨宗谨骑着快马,一阵风赶到私塾,此时,已是下午时分,私塾里的学生都放学。
他只好向附近商户打听,看有没有见到一个孩子和一个仆人被人带走。
打听了好几家,终于知道是一个中年男子把他们带走了。而看仆人的样子,似乎和那个人很熟,因此不太在意。
杨宗谨明白了,这个人和柱儿很熟,完全是熟人作案。
他谢过商家,转身上了马,就赶回了李府。
李柬之一见到他,便问:“情况怎么样?”
“情况不妙。”杨宗谨一脸沉重地道,“这完全是一起熟人作案,那个人把柱儿诓骗走了,估计是布线很久了。”
李柬之慌了:“啊?会不会是吕相公?我们前几天整治了他,他报复我们。”
“他刚输了官司,这不是惹火烧身吗?太冒险了。……也没有目的啊,就为了出一口气?不可能是吕相公,他虽然心狠手辣,但还不至于如此下作!再者被查出来,那可不是一件小事。”
“那会是谁呢?明里暗里,咱们都得罪了不少的人。他们有本事冲我们来呀,干嘛要拿孩子撒气,这叫勇敢吗?这叫禽兽不如!”
“你别急着搞情绪宣泄,还是要冷静的等着。我想,这个绑架孝基的人,一定会提出条件的。”
正说话之际,看见有人朝大门射了一支箭,箭上还挂着一块布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