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你,毕竟这么大的地方,谁也不能保证不出事。在皇兄面前,我也会替你说话。”
府尹大喜:“多谢公主相救。”接着问道:“恕臣无礼,请问公主是和神秘人交手后,怎么一起走了?”
“本宫是被他打晕了带走的。”赵福霖如实答道。
李申和宋公止还不以为意,但是南阳府尹却知道惠国公主的实力,这个神秘人竟然可以把她生擒,可想武功高到何种地步。
赵福霖知道府尹内心的想法,不过她懒得再解释,虽然邱君武功确实高她不少,但是如果不使诈,要抓她也不可能。
她不开口,府尹也不敢多问。
赵福霖却主动开口:“我和他不过一场误会,解释清楚后,他就放了我。”但没有提自己和邱君的另一层关系,因为有待确定。
何况她身为公主,是不可能乱认亲戚。一举一动关乎国体,不可能轻易开口。
府尹忍不住多问一句:“公主有没有摸清他的底细?究竟是何方神圣?”
赵福霖摇摇头,然后说道:“本宫在汴梁曾经见过他,不过那是他当时也是因为一场误会起了冲突。”
府尹听出赵福霖不愿深谈,也只好乖乖的闭嘴。
“哦,对了……”府尹想起一件事,“杨主事他们即将回到南阳,据说他们找到一些重要的线索。”
“真的?”赵福霖这个时候倒像一个小女孩,兴奋之情溢于言表。
南阳府尹笑了笑。
赵福霖也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。
“有关龟甲的事情,我们也有了重大发现,这方面还是由李申和宋公止来为公主解释一下吧。”府尹说着,把目光投向他们两人。
李申不大爱说话,示意让宋公止来说。
宋公止轻咳了两声,然后说道:“根据我们的研究,这块贵客的年代大约是隋末唐初的时候,出土的地方应该是在吐蕃某地,上面的文字记载了一场当年的纷争。”
“是有关法眼宗的么?”赵福霖连忙问道。
宋公止点了点头,继续说道:“法眼宗是从佛法东渡以来,产生的一个邪派。其中有一派认为人类中的大多数都是冥顽不灵,凶残可怖,不可教化的恶民,必须进行所谓的净化,清除这一部分人,选择优秀的人留下来,才能真正普渡众生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赵福霖这才明白了法眼宗真正的目的。
“对方对于这里面的内容还很多,因为不是特别的重要,所以没全部说出来。”宋公止禀报道。
“看来我们以前的对法眼宗的判断太过简单,幸亏有这块龟甲,否则我们恐怕一直都蒙在鼓里,如今我们也必须调整策略来对付他们。”赵福霖神情凝重,虽然现在调查有所进展,但他却依旧无法轻松起来。
讨论完事情,赵福霖已经困倦不堪。便宣布散会,她回到自己下榻的地方休息。
然而漫长的一夜,赵福霖从没有觉得时间如此难过,思念的感觉刻骨铭心,虽然只是和杨宗谨分离了几天,但是她却仿佛渡过了好几年一样。
以前两人也曾有过分离,但并不会像现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