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
李媗之不解:“父亲,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两个人呢?”
“因为他们和吕公绰有莫大关系,你想,如果他们不是和吕公绰有关,怎么会那么轻易的自投罗网。”杨宗谨解释道。
“什么意思?”李媗之还是不明白。
“意思就是,抓起来的人一旦逃走,那么协助他逃走的人,就是有把柄在手。”
“逃跑?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估摸着,对手该走那一步了。”
李迪点了点头。
李媗之和李柬之兄妹对视一眼,一头雾水。
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。
与这同时,杨宗诲来到了开封府大牢。他不是去见陈尧佐,而是直接找了牢头。
牢头姓石,见到杨宗诲点头哈腰:“什么风把您老吹来?”
“您老?我可不老!”杨宗诲立刻纠正。
“瞧我这张嘴!”牢头给了自己一巴掌。
看他还要再打自己耳光,杨宗诲忙道:“你等一下,我没别的意思。别扇耳光,免得别人说我欺负你。”
“不敢,不敢。”
“好啦。我有事儿找你,只要你办好了自然有好处。”杨宗诲从怀里拿出一大包东西,放在了牢头的面前。
牢头一看,双眼冒光:“大人,您太可怕,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”
杨宗诲笑道:“只管拿着吧,只要你把事情办的漂漂亮亮,好处自然少不了。”
“好,你说,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。”
“不用你上刀山下火海,事情也很简单。你只要把抓来的两个青年给放了,这些银子都是你的啦。”
“放人?我可不敢!”
“你什么意思!”
“回大人的话,那两个是吕相公指名要彻查清楚,并向他汇报的人。万一要是丢了,我难辞其咎。恐怕到时候啊,有命挣,没命花。”
“这件事,你只要办妥了。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行了,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。”
牢头还是犹豫。
杨宗诲一看,就准备收拾东西走人。
牢头顿时慌了神,赶紧拉住了杨宗诲,请他不要着急。
又想了一会儿,牢头终于松口,愿意帮这个忙。
正所谓,富贵险中求嘛!牢头也不傻,干了票大的,下辈子吃喝不愁。
于是,次日早晨。牢头趁着打饭的时间,来找到了大胡子和没胡子青年。
他们已经被熬打多日,身上竟然没有一块是完整的。肿着脸,见到牢头就本能往后退。不是他们不够勇敢,而是实在是打怕了。
牢头小声道:“你们别怕,我是奉命来救你们出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