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杨宗谨苦笑道:“这还用问?肯定是欧阳春来了。他一到,你就自然无用。就是这么现实,又让人无奈。”
萧笑灌了一口酒,问道:“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?”
“他们以为不让我见三保,我就无法知道内情。”杨宗谨自信的笑道,“我才不管那些七七八八,一定要查到底。”
萧笑拍着巴掌叫好。
等到自己心情有所好转,杨宗谨站起身来,邀萧笑一道离开了河边。走路前往一处杨宗谨早就想再去一次,但没去成的地方。
那就是朱公迟被烧的别院。
到了那里,满目都是残垣断壁。甚至有地方已经长出杂草,再过一些年就会成为一片荒地和山林融为一体,从此分辨不出。
萧笑不解的问道:“你为什么要到这里来?朱公迟的死因虽然知道,但是杀害他的人却不知道。”
杨宗谨道:“我到这里来不是为了查案,而是为了凭吊。”拿出自己在路过的市集随手买的纸钱和蜡烛,分别点燃。
望着火苗,杨宗谨不禁一阵发呆。
萧笑更加不解:“你和他素不相识,为什么要凭吊他?”
“正因为素不相识,我的这份凭吊才有点味道。如果太熟悉的话,或许就没有此时的心境。”
“这话这么说?”
“你能想象得到和自己同床共枕的两个女人,都有可能是出卖你的人。甚至可以这样说,从一开始就没有感情。只是相互的利用,直到死的那一刻。”
“你是说朱夫人和蕊夫人?”
“她们虽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问题,但是情况已经很明显。就算没有真凭实据,简单的推断就可以知道。”
“那么你打算怎么办?”
“陪我去一个地方。”
两人离开这个废墟,纸钱已经烧尽,只有蜡烛还在迎风飘扬。
他们来的地方,是朱公迟的侍童住的地方。
侍童因为身上有关于朱公迟的案子,所以暂时不能离开。
被杨宗谨安排在一家药铺里帮佣,这个药铺还是萧笑介绍的。
侍童见到杨宗谨的刹那,有些吃惊,接着冷静下来。
他请他们入座,然后就要给他们倒茶。
“不用。”杨宗谨道,“你站一下,我有话要问你。”
侍童规规矩矩的坐在杨宗谨的对面,屏气凝神。
杨宗谨问道:“我其实一直没有问你一件事,或许你不愿意回答。但是这件事避无可避,希望你能如实回答。”
“先生尽管问,我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
“你家主人和他夫人关系如何?”
“这……先生真的想知道?这很重要吗?”
“没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