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二次伤害。根据受损情况来看,额头的部位比较轻,而脑后的部位受损严重。”
“也许是前后遭到不同人的攻击,又或者是那个人同时攻击蔡逊一次。看他没死先是后脑勺,再是额头。或者反过来。”
“这可是一件麻烦的事情,过去了这么远,谁记得当时情形。”
就在这时,有人语出惊人。
带他们来的捕头道:“我当时看到蔡逊和两个人在亭子里喝酒,因为距离的远没看清楚。其中一个人和蔡逊发生了争执,打了蔡逊一下。接着他们就跑了。”
杨宗谨吃惊的看着捕头,问道:“你既然知道蔡逊被打,为什么不上去。”
那捕头道:“我是小老百姓哪敢去,因为打蔡逊的人正是王敬臣。当朝宰相的女婿,我可不敢上前。”
“那你没有看过后续?”杨宗谨问道。
“知道啊。蔡逊又起来了,然后就自己走了。”捕头道。
杨宗谨第一次发现小人物的确不简单,忙问捕头的姓名。
原来捕头名叫秦安,一直是京兆府里的一名小捕头,论资格算是老人了。
把蔡逊的坟墓重新埋好,重新点了几炷香,还烧了纸钱。
别了秦安,杨宗谨带着蔡逊的头骨回到家。用箱子装着小心保存,生怕受到一点点损伤。
回来后,又用艾草熏自身。然后用水洗手,确保自己没有沾染到坟墓的病菌。
把这一些做完,杨宗谨感觉自己有些累了。
李媗之便命下人为杨宗谨铺好了床,让他躺在上面。
闭上眼,杨宗谨一会儿进入梦乡。
然后做起了一个梦。
梦里,一个戏台上面一个男人扮作女旦在唱戏。台下都是捧角,但是一张张脸都模糊不清。
杨宗谨看着他们,心里觉得奇怪。
却听台上的人说道:“公子,一定要帮我雪冤啊。”
“你是……”杨宗谨问道。
“在下蔡逊,就是那个死了无数次的人。”蔡逊道。
“蔡逊!”杨宗谨吓了一跳。
更让他吓坏的是,蔡逊突然倒在了台上。
而台下听戏的人都不见了,只有王敬臣坐在那里冷笑。
“啊!”杨宗谨被惊醒。
环顾左右,夕阳西下。
秋意浓就坐在床边,看着杨宗谨。
“这……这是怎么回事?”杨宗谨喘着气,满头大汗。
秋意浓忙为杨宗谨擦汗,并道:“姑爷在这里睡着了,难道不记得。”
杨宗谨回过神来,喘息道:“果然是自己不小心,做了个超级可怕的噩梦。”
“有道是日有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