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一句话,问到了两个人。
“本官只问你一件事?希望你如实回答!”杨宗谨的语气十分严肃。
“大人请问?”白沧然额头上满是细汗。
杨宗谨声色俱厉:“你为什么让自己的儿子入赘佟家?”
南宫氏叫道:“大人……”
“老太太不许说话,我是问白沧然!”杨宗谨急叫。
白沧然身躯一颤,不禁闭上了眼睛。
杨宗谨绕至白沧然的前面,弯下腰,低头盯着他。
白沧然自知没办法敷衍,只好说了实话:“大人,小民是迫不得已啊。”
“什么迫不得已?”杨宗谨追问道。
“小民欠了同乐赌坊上千两银子,如果不是佟家答应帮小民还这笔钱,小民的性命恐怕不保。”
“佟家为什么愿意帮你还钱?”
“因为犬子的缘故。他们希望犬子入赘佟家,以此为条件还钱。”
杨宗谨盯着他,一言不发。
白沧然不敢抬头,又觉得自己的说辞没啥问题。
“你确定?”杨宗谨逼问。
“是……是的。”白沧然是死鸭子嘴硬。
南宫氏满脸皱眉,看了看杨宗谨,又看了看白沧然,总觉得自己家声名不保。
杨宗谨也看到了南宫氏,心里一软:“白老爷,本官再给你一次机会。要知道人在做天在看,这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。你明白吗?”
白沧然颤微微地说道:“大人,不是小民不肯说,而是……是答应过佟家,不能开口呀。”
“好,你们走吧。今天的事,本官不再追问。你们回去好好的想一想,到底是自己儿子去世的真相重要,还是赌钱重要。”杨宗谨一挥手。
衙役上前来,意思是请他们走。
白沧然颤巍巍的站起身来,扶起自己的母亲南宫氏,一起离开了正厅。
杨宗谨坐到椅子上,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。
李媗之从后堂走了出来。
“看来佟延年比我想象中的复杂,他为什么一定要白鼎入赘佟家?”杨宗谨似乎是在自言自语,又好像是在问李媗之。
“也许佟延年目的不单纯,你不是说过,王飚和佟延年的关系不简单。”李媗之猜测道。
“下一步该怎么查案,我得好好的想一想。”杨宗谨站起身,走出了正厅。
他来到后花园,在荷花池旁来回徘徊。
这件案子并不简单,突然出现在颍州境内的冷云霄,被害的新郎,神秘的佟家和揣着粹毒暗器的节度使,像藤蔓一样纠缠在一起。
这里面必须有个突破口。
正烦恼的时候,杨惟忠和杨惟薇兄妹俩一前一后追逐着,来了后花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