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身体欠安。我还前来打扰,实在抱歉。”
朱胜哲上下打量杨宗谨,讽刺地道:“足下太客气了。我听说足下日前在朱骏家里搜查时,不慎受到惊讶。本来还想着备下厚礼前往看足下,没想到足下竟亲自登门。让老夫不禁仔细想了又想,十分肯定的告诉足下,老夫家里可没有什么密室暗道。”
“族长话里有话?”杨宗谨在朱胜哲对面坐下,一派淡定从容。
“岂敢!”朱胜哲口气中充满了不满。
这也难怪。
朱胜哲本来在族议上力推朱骏的儿子过继给朱公迟的子嗣,结果先是被朱老九以各种理由反对,接着又被杨宗谨叫上了二楼,最后连命都搭上了。
在这些族长眼中,人命那都是其次的事情,只有家族的稳固长存才是大事。如果无法顺利给朱公迟过继子嗣,朱公迟的家业就属于悬空,这让很多和朱公迟做生意的人都不放心。
长此以往,衰败的速度肉眼可见。
杨宗谨尴尬地道:“族长也不太生气。后面的事情谁也无法预料,尤其是我在朱骏家拿到那个木盒的时候。打开里面的内容,让我惊得无以复加。”
“什么?木盒打开啦?”朱胜哲一脸惊讶,好奇地问道:“木盒里是什么?”
“账本!”杨宗谨道。
“账本?谁和谁的账本?”
“这个嘛……”
话音未落,朱胜哲突然跪在杨宗谨的面前。
吓得杨宗谨站了起来:“族长!”
朱胜哲道:“先生明鉴。我江宁朱氏一直本分经商,未敢违反朝廷法度。但如今却遇到艰难境地,需要先生搭救。”
杨宗谨一怔:“族长请起,可以把你的困难细说给我听。”说着话,就去扶起朱胜哲。
朱胜哲被杨宗谨扶起坐回凳子上,叹气道:“生意难做,又有人故意搅局。如今到了非常时期,还需要先生救我。”
前倨后恭,一看都是有大事相求。
杨宗谨只好打太极:“我的职分卑微,无法帮助到族长。不知族长有什么需要我帮你完成?”
朱胜哲道:“其实只有一样,求先生把账本的里面告诉在下。在下得到消息,也好及时改变家族经营的策略。”
杨宗谨听罢,肯定是不能告诉。于是话里藏针:“族长能为家族考虑,在下由衷佩服。只是……我手里并没账本,而是在江宁府尹手里。再者,府尹有命,我不可以说出账本的内容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朱胜哲掩不住的失落。
族长是一个很能干的人,绝对不会轻易开口提出这些无理的要求。如果不是被逼无奈,就是别有用心。但不管是哪条,杨宗谨都不能冒险。
于是,杨宗谨决定转移话题。
“我今天来拜望您,主要是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询问族长。”杨宗谨故意把说话的语气压得很低,营造出一种神秘的感觉。
“有什么事需要老夫效力?”朱胜哲恢复了刚才的傲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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