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行其道的时候。
看到这么古意盎然的令牌,杨宗谨感觉自己的脉搏都被触动了。思绪飞到遥远的殷商时期,那是怎样的一个时代呢?
真的很好奇!
“咳咳……”周天宇轻咳几声。
杨宗谨这才回过神来,抱歉的笑了笑。
他立马意识到一个问题,问道:“这块令牌和燕荒城手里的令牌是否一模一样?还是说有真有假!”
周天宇道:“坦白来说,我并不知道燕荒城手里的令牌模样。但是我们可以进行合理的推测,因为令牌是根据十二生肖雕刻。也就是说,这块令牌一共有十二面,而我这里只是其中的一面。”
“这么多!”杨宗谨失声道。
“我知道的内容只有这一些了,剩下来的要靠您自己去追查。”说完,周天宇把木盒往杨宗谨面前推了推。
杨宗谨吓了一跳,指了指自己,问道:“这个要给我?”
周天宇点头道:“既然事情因此而起,就该因此结束。大人拿着这面令牌,好好的查清楚案子,还给世间一个朗朗乾坤。”
杨宗谨本能的推回:“我并非贪心之人,这种东西还是留在主人家。再者,在下并不会武功,恐怕没有能力保护它。”
“保护方面,你不用担心。稍后我会让自己一双不成器的儿女保护你,直到是这件案子彻底查清楚为止。”
“啊!”杨宗谨下意识的看向周家兄妹,却发现他们也是一脸的惊讶。
周天宇又把木盒推了过来。
杨宗谨虽然不知道老堡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但是强烈的好奇心让杨宗谨还是忍不住收下。
“请到偏厅用茶,等我交代他们几声,就和你一同离开。”周天宇客客气气的请杨宗谨暂且回避。
杨宗谨捧着沉甸甸的木盒,站起身来,在仆人的引路下离开了正堂。
他刚一走,周家兄妹就扑了上来,想问父亲一个问题。
但他们还没开口,周天宇就冷冷的说道:“为父知道你们想问什么!”从座位上站起身来,阴沉着脸。
周家兄妹吓得不敢问下去。
最后还是周殿青仗着父亲的疼爱,小心翼翼的问道:“这么重要的宝物送出去,似乎不合适。”说完,缩到周殿臣的身后。
周天宇并没有责怪女儿,而是说出了心里话:“为父也不想送出去,但是形势比人强。王文槐和孟可不过是小字辈,他们的死只是隐藏在幕后的凶手开刀的第一步。以后不知道有多少人因这件东西而丧命,为父必须谨慎。”
“话虽如此,这么主动地送出去,似乎显得父亲太懦弱。再者,既然是想转移凶手的目标,为什么还要派我们去保护?”周殿臣紧张的问道。
“当断不断反受其乱,为父这是在断尾求生啊。你们还小,以后你们就明白为父这么做的苦心。至于派你们出去,其实也是保护你们。将你们置于朝廷的羽翼下,为我周家保存一丝血脉啊。”
周殿臣听到这话,顿时怒目圆睁:“父亲!就算是凶手找上门,咱们也不怕!大不了咱们和他们拼了,也绝不屈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