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杨宗谨看在眼里,接着问道:“既然你们见过面,为什么不把她送到家?我听崔姑娘的家人说,姑娘的丫鬟在伏羲观的时候发现姑娘走失,立刻寻找。始终找不到,这才回去告诉崔姑娘的父母。”
王则痛苦道:“是呀,我当时怎么不送她回家。她告诉我说,她要去和约好的丫鬟汇合,然后一起离开,叫我不用担心。我真的傻,真的。”
杨宗谨嘴角抽搐一下,不觉联想起自己小时候学的一篇课文,味太冲了。
怕王则继续念下去,杨宗谨忙问道:“你就没有确认她和丫鬟有没有汇合就走?”
王则赧然道:“这是在下的疏忽。因为那里是伏羲观,虽说是一座道观,但是观里不仅有明微真人这样的武功高手,还有一大批文武兼修的高人。在下私以为不会有人敢在那里闹事,想来真是疏忽了。”
“哦。”杨宗谨应了一声,没有继续问下去,而是回头看向李柬之。
李柬之会意,起身道:“出现这些不幸的事情,请公子节哀。我和妹夫就告辞,如果有事会再来询问公子,到时还请拨冗一见。”
王则忙回道:“好说,但我相信她是不会自杀的。”悲伤的目光中,闪烁着十分笃定的眼神。
李柬之微微点了点头,说道:“我相信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,到那时一切都会非常的清楚。”说完,回头示意杨宗谨离开。
杨宗谨向王则抱了抱拳,随即跟着李柬之离开了这间屋子。
随后,他们跟着在门外的翠侬离开卿荣轩。
走出卿荣轩时,杨宗谨不自觉的回头看了一眼,却发现有人在二楼的窗户里以一种近似怪异的目光注视着他们。
可当杨宗谨想看清楚二楼上的人究竟是谁的时候,那人却放下了窗帘。
“妹夫,走啊。”李柬之看杨宗谨驻足不前,小声提醒他。
“哦。”杨宗谨胡乱应了一声。
他在心里想:“会不会是刚才王则身边的那个丫鬟‘缃娅’?可是我总觉得她哪里不对劲,就是说不上来。”跟着李柬之离开了卿荣轩,接着在翠侬的引路下,又离开了王曾府上。
出了府,李柬之才问道:“你为什么不继续问下去?”
杨宗谨一怔,笑着反问道:“大舅哥指的是哪个问题没有问下去?”
李柬之道:“不是哪个问题,而是有个问题,比如崔姑娘当日和你见面时的情绪如何?诸如此类的问题,你竟然一个没问。”
“你说的是那些问题啊。”杨宗谨不以为然道,“我当然想问,但是我知道这些问题不管是问崔忠吉夫妇,还是问王则都得不到真正的答案。”
李柬之先是一怔,继而反应过来。
“的确,他们为了维护崔姑娘的名声会有所隐瞒,甚至不惜歪曲事实。”李柬之不由得感慨一下。
“这不能怪他们。”杨宗谨道,“如果传出流言蜚语,崔姑娘死后将永无宁日,甚至会被人找上门骂她的父母。将心比心,我们也只能另寻办法。”
李柬之认同的点头,问道:“我们该从何处下手?难道去伏羲观询问?”
“这个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