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“请。”
“多谢。”
杨宗谨细品一口茶,甘而不涩,口感润口,确实好茶。
陶向三也抿了一口茶,把茶杯放下,从容的笑道:“方才多有得罪,还请先生不要见怪。全是下人自作主张,只因听了我一句‘不许陌生人登门’,这才引出干戈。都怪陶某出身贫寒,全靠一时运气才有今日。家里难免有两三个穷亲戚,还经常走动。让我很是烦恼,不得已如此。”
解释的话,陶向三说了一大车。
但在杨宗谨听来,却只有两个字“掩饰”。
不过,这不是杨宗谨今天来的目的,自然不会继续纠缠这件事。
杨宗谨听罢,笑道:“我当然理解陶员外的苦处,只是今天登门拜访,完全是出于一片好心。”
“哦?愿闻其详。”陶向三讪笑道。
“实不相瞒,在下曾经是提刑,专门负责查案。今日我掘开朱公迟的坟墓,发现他的遗体不见了。”杨宗谨故意顿了顿,看陶向三的反应。
陶向三不知是真的不知道,还是假的不知道,失声叫道:“真的吗?”
杨宗谨微微点头。
陶向三低下头,眼珠一个劲儿在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