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无视当事人性别、医学常识、基本证据常理。”
“滥用职权,指示下属伪造dna报告、制造假证据,企图构陷无辜学生。”
“收受贿赂,与不法商人、地下势力勾结,打压异己,封锁媒体与舆论,试图将人‘消失’在系统里。”
“逼迫手下违背程序进行非法审讯,胁迫证人作伪证,甚至公然违反《公安执法规范》。”
他话音未落,身后另一位保镖模样的男子已走上前,将一份厚重的资料拍在桌上:
“全部证据已整理归档,包括录音、视频、银行账户流水、通讯记录、后台指令拦截文件。
每一项,都会送进督察组、纪委、检察院。”
中年男子冷冷扫了局长一眼,声音不大,却字字如刀:
“你找的那些‘证人’,也都已经承认了,那些所谓的证词,通通是无中生有。”
说完,他抬了抬手。
身后的几名保镖立刻动作,一人一手拽开审讯室的大门,外头早已等候多时的几人被“请”
了进来。
刚一进门,那几人就面如死灰、双膝一软,扑通跪倒在地。
“对不起!
都是他们逼我的!”
“是局长让我这么说的!
我根本没见过她!
是他们给了我一份供词让我背下来!”
“我们……我们就是图点钱!
我错了!
真的错了!”
中年男人看着跪地的几个人目光落在了叶楠身上,顿时肉眼可见的红温,手也捏的吱吱作响。
“焯,怎么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?”
叶楠疑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