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里的豆腐放在砂锅里,放下片豆腐的小刀,端起本家给自已几人倒的酒,举樽邀酒。
一口干了三两白酒,捧起酒坛给大伙边倒酒边说:“我都不想搭理你了,苏定方现在已经是三房禁军白姓第九房的小房头家长了,你怎么不说他这个二路军前锋官?
阿弟啊,不怕你笑话,我做梦都想做这个前锋官呐,我每天都祈祷大族长任命我为二路军前锋官。
不是我对大族长的安排有意见哈,为兄我是真的想领兵攻城掠地,把碰到的敌人斩杀于铁枪之下。
知道不?我最羡慕的是你。
以后你就是积石城的大管事,是我们李氏征伐吐蕃的前沿,可以预见的就是,你这一辈子有数不清的军功。
而为兄我,等灭了吐谷浑,这辈子都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单独领兵的机会了。”
白无敌也不知道说什么了,因为本家说的没错,李氏上下六房能领兵的能人太多了,能独挡一面的差事,争夺的人不要太多太多了,这真的是命里有时终须有,命里没时也强求不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