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为民扬着脑袋在那儿揭老底儿，“顾彦清，你选爸爸还是选玩具枪啊？”
顾彦清沉默了一下，然后蹙着小眉头，“当然选爸爸。”
陈为民撇撇嘴，“婶婶说了哦，说谎的孩子被狼吃。”
然后他又去问顾言峥，“顾言峥，你选爸爸还是选你的钱箱？”
顾言峥眼睛瞪老大，然后踢着小短腿从顾同渊的怀里下来。
他站到陈为民眼前，“那你选你爸爸还是选你爷爷？”
陈为民一听，“当然选爷爷。”
爸爸现在没在家。
顾言峥又问，“那你选你爷爷还是选当老大？”
陈为民：……
顾彦清也从顾同渊怀里挣脱下来，“你肯定选当老大，你看你都不说话。”
“那……”陈为民想了想，“那你也没选顾叔叔呀，你肯定想要玩具枪。”
顾希悦站在那儿，眨了眨眼，“你们两个在互相伤害的吗？”
沈今禾扶额，几个孩子真的是一台戏啊，一台大戏。
顾岳州走过来，上下打量着顾同渊。
这些日子他真的是担心加上焦虑，但是他肯定不能表现出来。
直到前段时间，任务完成，顾同渊他们返程，他这颗心才放回到肚子里。
他拍了拍顾同渊的肩膀，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顾同渊以为下一句，他父亲总归要夸夸他，或者说点儿什么让他感动的话，结果……
“你看看，我就说生儿子没啥用，你之前还跟我理论。”顾岳州这句话，顾同渊听着有着嘲讽的意味。
顾岳州说道，“来，你现在再辩解辩解。咱们就是说，有一个算一个，都一样。”
顾同渊：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