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进退不得,只能叫唤。
“这下可跑不了了吧?”余坤安手起锄头落,利落地解决了这只二十来斤的肥猪獾。
“今晚加餐…”余坤安美滋滋地把猪獾塞进背篓,继续找人。
走了一程还不见人影,他只能扯着嗓子喊人:“清丽——大嫂——二嫂——”
“哎——在这儿呢!”远处终于传来回应。循着声音找过去,只见三个女人还蹲在地上刨得起劲。
“你们几个咋还不晓得回去?太阳都快落山了!”余坤安看着这几个已经忘记时辰的女人,又好气又好笑。
“哎呀,光顾着挖,把时辰都给忘了!”余大嫂抬头看看天色,“等我们把这几个百合刨出来就走。”
她们那边有几根茎杆都干枯了的百合。
“啧啧啧,今儿收获不错嘛。难怪连时辰都忘得一干二净。”余坤安蹲下身,拨弄着背篓里的山货:大半背篓的茯苓、二十来个个头饱满的天麻,还有一根胳膊粗的山药棒子,怕是得有五六斤重。
“安子,你是不知道,清丽运气太好了。我们才转了这半边山,她就发现的天麻,茯苓大半也是她找着的。”余大嫂说道。
“那边有棵老皂荚树,你去捡些皂角回来。回家正好能熬水洗头。”王清丽站起来指了指皂荚树方向,对着余坤安说。
“得嘞!”余坤安应得爽快,“你们麻利些收拾,这天看着要变。”
等余坤安抱着一大捆皂角回来时,女人们已经收拾停当了。
余二嫂正翻着余坤安背篓里的那只猪獾。
“安子,你咋逮到的猪獾?”
“这蠢东西自个儿往石头缝里钻,卡得死死的。”余坤安笑着说,“白捡到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