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程国栋离得近，将这句话听得清清楚楚，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“老毕，你都这么大岁数了，何必与小辈过不去呢？”毕文胜对方皓好不容易有了一丝好感，可今日听了华智冰的话，这份好感瞬间荡然无存。
看来，这个臭小子真是我的克星。
“我就是与他过不去！”毕文胜气鼓鼓地说道。
程国栋见他如此反应，反而笑得更欢了。毕竟，若毕文胜仍如从前那般厌恶方皓，此时定会滔滔不绝地讽刺方皓一番。
其实，程国栋心中对于华智冰和柳夜熙离开青华校园也颇为不舍，但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，他对方皓还是颇为信任的。
作为华智冰和柳夜熙的创造者，程国栋十分理解毕文胜的心情。
“老毕，你心中也期盼着小冰她们能像真正的人类一样拥有思想和感情，那我们是不是应该放手让她们去见识外面的世界，而不是将她们一直囚禁在这方寸之地呢？”程国栋语重心长地劝说道。
见毕文胜没有反应，程国栋便继续劝说。
“而且方皓那小子的实力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，他们都能在亚马逊雨林那样恶劣的环境中安然归来，只是去外面住一住，定然无恙。”
“再说了，小冰她们现在已不再像从前那般脆弱……”
毕文胜掏了掏耳朵，转过头来，有些不耐烦地说道：“老程，你今天怎么像个苍蝇一样嗡嗡个不停，我又没说不答应。”
“那你刚才为何沉默不语？”程国栋并未介意毕文胜的言辞，反而为毕文胜没有提出反对意见而感到高兴。
“我要是答应得太爽快，岂不是显得我很没面子？”毕文胜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。
“明明心地不坏，却偏偏嘴上不饶人，小心你以后老了没人探望，就守着你的面子过日子吧。”程国栋说完这句话，便带着满脸的笑意，领着华智冰和柳夜熙去了自己的办公室，为她们开具了一张证明。
华智冰和柳夜熙万万没想到，她们竟然会如此顺利地拿到证明。
这实在是太出乎意料了！
难道他们还有什么后手？
可直到她们拿到走读手续，也未见有人出来阻拦。
“难道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？”柳夜熙闻言，抬头望了望天空。
“还是在东边升起的。”与她们同样感到疑惑的程国栋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