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子外出过。”
顿了顿之后，金瓶儿不由紧张看着张小凡，再度追问道。
“你是说，万人往将我师妹暗中抓住了？”
“她还需要抓吗？”
张小凡轻声回道，却让金瓶儿脸色再度一变，脸色都不由一白，冷声道。
“可万人往为什么要将我师妹的身份，透露给焚香谷？”
“一丘之貉，一拍即合！”
话都说到了这里，真相已经很清楚了。
万人往暗中联络了焚香谷，和焚香谷秘密合作，将燕虹出卖给了焚香谷，从而和焚香谷建立了密切联系。
至于焚香谷的秘密，或许，应该跟万人往体内的修罗有关，亦或者，就是从燕虹口中审出来的。
当然，更可能的是，万人往从修罗那里知道了些什么，然后从燕虹嘴里得到了确认。
把柄在手，再加上云易岚与万人往本就是一丘之貉，自然是一拍即合，双方联手。
只不过，两条豺狼之间的合作，怕也同样是各怀鬼胎。
“万人往！”
金瓶儿眼眸不由一冷，她早燕虹入门，所以对于这个命运凄惨的师妹，也很是疼爱。
两人虽然相处时间没有很久，却也情如姐妹。
可眼下，自己的师妹生死未卜，更是曾经饱受折磨，这让金瓶儿内心很是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