弥漫出来。
不过片刻时间，张小凡和那神兽夔牛，便是被血色迷雾给笼罩在了其中。
“嗡嗡！！”
张小凡将长剑竖于身前，伸手轻轻搭在上面，随着剑意涌动，焚寂剑上，也不由发出一道道嗡鸣之声。
血色迷雾之中，张小凡抬头望着对方的人影，眼神竟有那么一刹那的恍惚。
彷佛，又是回到了过去，同样是在东海深处，同样的剑诀，只不过，如今所处的，并不是蓬莱，而是流波山。
随着剑鸣声响起，那无尽凶煞之气，也缓缓开始凝结，竟是变成了一把把暗红色的剑气。
无数暗红色长剑，密密麻麻围绕着张小凡，与他手中的焚寂剑，一同颤动着，像是在回应一般。
这正是昔日恩师的成名绝技——空明幻虚剑！
而在张小凡对面，万人往见状，同样是不甘示弱，手中血色光芒闪烁着。
却见无数血光，从万人往双手之上飞出，没入浅滩上那无数铁锥之中，紧接着，就见那些铁锥，在万人往的牵引下，一枚枚星罗棋布地列好。
眨眼间，一道庞大的困龙阙法阵，便是在万人往独自一人的操控之下，迅速成形。
“嗡嗡！！！”
一道道血色波动，那从法阵之中传出。
张小凡与万人往二人对视了一下，下一刻，两人皆是有了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