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独孤蓝霜要称皇……”
“看这紫气浓郁的程度,恐怕并不是你想象的这样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说不仅仅是要称皇。”
“没错。”
昭阳呵了一声:“称皇那又如何?我天皇万世一系……”
脑海中的声音:“别忘了,你万事一系是谁的系?”
昭阳突然闭嘴了,脸色也阴沉下来。
“放轻松,后生仔。”
苍老的声音呵呵笑道:“管他什么紫气东来,也不用管龙夏到底是谁,要称皇还是称霸,你至少有我,不是吗?”
“若我早一点知道真相,我还宁愿没有你。”
“这话可就不够孝顺了哦。”
“哼。”
脑海中的声音不再说话,昭阳转过身来。
“传我命令。”
“只有最后二十四小时了,所有人打起精神来,给织田信长,德川家康,丰臣秀吉送去我的信物配刀,这二十四个小时,一定不允许我们的防线出现任何的纰漏!”
“是!”
……
“主公把他的佩刀告诉我,并且命令我一定要死守?”
织田信长头也不抬,那冷冷的语气却让传令官都惊出一身冷汗来。
“我有十万兵马。
对面有多少?”
“七千!”
一名偏将大声应道。
“我征战蓝星已经300年,从无败绩,对面的龙夏将领征战蓝星多久了?”
“不到十天!”
有将领应到:“也没有任何战绩流传。”
“我叫织田信长,对面的将领叫什么名字?”
“不知道!
好像是姓张!”
“哼!”
织田信长猛的一拍桌子。
“我以十万对七千,以我百战百胜将军对抗一个无名小卒,以我300多年的战争经验对抗一个刚刚出道不足十天的无名之辈!
昭阳天皇陛下还命我死守不出!”
唰的一声,织田信长拔出佩刀,直接架在了传令官的脖子上。
“我看是你假传陛下命令吧!”
“将军息怒,小的也没有这胆量。”
“呵呵。”
织田信长再次冷笑一声,松手撒开了传令官。
“回去告诉天皇陛下,我织田信长永远忠诚于他。”
“但战场的局势一直都在变化,机会的出现,非常难得。
身为主将会有主将自己的判断,并且身为主将的我取得的荣耀也都是拜天皇陛下所赐啊。”
传令官双脚抖,嘴唇白,但还不走。
织田信长捏了捏拳头随即他又放松下来,罕见的耐心解释道:“我们已经确信,龙夏的东面集团军大规模调动,只留下7000人马在原地阻拦我们。”
“龙夏大军以为我不敢,以为我怕埋伏,但我十万精锐,现在就要把这七千人全部吃下去。”
“积累小胜获得大胜,你滴明白?”
不等传令官回答,织田信长一脚把他踹了出去。
“最高战时状态真是无趣啊!
否则我就可以直接向天皇陛下解释,哪里需要什么都不懂的传令官!”
将领们都纷纷点头。
“那么,出!”
夜色如墨,月光被厚重的云层遮挡,天地间一片寂静。
然而,这份宁静却被一股暗流悄然打破。
十万东瀛大军在织田信长的率领下,如同一条蜿蜒的黑色巨龙,悄无声息地向着龙夏阵地进。
织田信长骑在一匹通体乌黑的战马上,身披黑色战甲,甲胄上闪烁着淡淡的幽光,那是随军法师加持的顶级隐身法术。
他的眼神锐利如鹰,扫视着前方的黑暗,嘴角微微上扬,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自信。
在他的指挥下,大军的行军阵列严谨而有序,仿佛经过无数次的演练,每一个动作都精准无比。
大军的最前方,是数千名东瀛武士军阵,他们背着寒光闪闪的武士刀,步伐沉稳而有力。
这些武士皆是东瀛的精英,金色传说兵种,至少恐怖级的战斗力,身经百战,每一次出鞘都曾斩杀无数敌人。
他们的身后,是装备精良的足轻,他们身披轻甲,手持长枪,步伐矫健,如同猎豹般敏捷。
足轻们以三人为一组,相互配合,形成一个完美的三角阵型,既能有效防御,又能迅起攻击。
紧随其后的,是数万名训练有素的重装步兵,他们手持长矛、盾牌,步伐整齐划一,每一步都如同大地的脉搏,沉稳而有力。
重装步兵的阵列中,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队弓手,这些弓道大师背负着长弓,箭壶中箭矢如林,随时准备射出致命一箭。
弓手们的眼神专注而冷静,他们知道,自己的箭矢将是敌人最致命的威胁。
在大军的两侧,是数千名黑甲骑兵,他们身披重甲,手持长枪,骑着高头大马,如同黑色的旋风,随时准备冲破敌人的防线。
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