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,我感觉自已快要控制不住局面的时候,你们...愿意,也有能力,拽我一把,把我拉回来吗?”
然而,这个问题却让两个姑娘都陷入了沉默。谢夭夭咬着嘴唇,眼神游移,她很想大声说“我能!”。
但她知道自已年纪小,在面对夏禹可能“失控”的局面时,她不确定自已是否有足够的能力拉住他。
唐清浅则微微蹙眉,她或许有能力,但“愿意”与否,以及如何“拉拽”,又是一个复杂的问题。
这沉默,无疑说明了答案——她们也没把握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 夏禹开口,声音反而比刚才更稳定了一些,“这个要求,或许本身就太沉重,也不公平。把控制局面的压力完全寄托在你们的‘拉拽’上,是一种懦弱和不负责任。”
唐清浅和谢夭夭看向夏禹,等着他的后续。
“坦诚地说,”夏禹摊开手,“我不能,也不敢去赌那个‘我总是能保持绝对理智’的唯一可能性。那太傲慢,也太脆弱。”
他的目光扫过两人,“所以,在我...示弱,或者流露出某种危险倾向的时候,判断和决定后续走向的责任,我需要交给你们。还请各位,自已判断一下,那个可能引发的后果,是否是你们真正愿意看见和承担的。”
这意味着一场默契的博弈正式开启。他不再独自扛起所有压抑的重担,而是将选择的砝码也放在了对方手中,这是一种极致的信任,也是一种极致的冒险。
随之而来的,是他将卸下那层刻意维持的“正经”外壳,以更真实的面貌与她们相处。
“但这绝不意味着我摆烂,或者将责任完全推给你们,”夏禹补充道,“后续所有因我的行为,或者因我们的互动所引发的问题,无论好坏,最终承担主要后果的,依旧会是我。这一点,永远不会变。”
他顿了顿,重申核心,“我所说的,只是将过程中的‘选择权’和‘刹车权’,更多地分享给你们。”
谢夭夭抿了抿嘴唇,消化着这番话的重量。这意味着,在未来看似寻常的同居生活里,她每一个看似无心的亲近、每一次依赖的拥抱,甚至是一个眼神,都可能需要她自已多一分思量。
唐清浅反倒像是被这个提议点燃了某种兴趣,她微微前倾身体,提出了一个非常实际的问题:“你确定...柳熙然那家伙的神经粗细,能理解并接住你抛过来的这种‘选择权’?我怕她直接当成冲锋号。”
夏禹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:“别小看她。在某些方面,她看待事情的本质,可能比你看得更直白、更透彻。”
他话锋一转,带着点警告,又像是一种独特的认可,“尤其是你,唐清浅。把选择权给你,风险最高。不过....大不了咱俩一起完蛋,也算是一种公平。”
这句近乎“同归于尽”的宣言,反而取悦了唐清浅。她轻轻笑出声,肩膀放松地耸了耸,甚至用一种慵懒而挑衅的语气,一语双关地回应:“好啊。真到那时,你被咱妈打断腿的时候,我会记得去看你的——当然,前提是那个时候,我还能自已下地走路的话。”
这话里的暗示露骨而危险。
“妈妈不会的啦!”谢夭夭下意识地为叶玉玉辩解,但随即领悟到那层深意,脸颊瞬间绯红,声音细若蚊蚋地补充了更致命的半句,“..除非,是和我...”
后面的话她羞得说不下去,但意思已经昭然若揭。
夏禹看着眼前这两个瞬间将严肃话题带向危险边缘的姑娘,抬手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,语气充满了无奈和真实的担忧:“两位....能不能不要让我在交出选择权不到三分钟的时间里,就立刻开始后悔这个决定?”
他的吐槽引来唐清浅一声轻哼和谢夭夭不好意思的偷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