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务的工作,几乎是她全部骄傲和自尊的支柱,她怎么可能回老家去说老同学成了自己得罪不起的人。
她只会打落牙齿和血吞,把苦果自己咽下去。
她和那位焦头烂额的郑老板,后来又不死心地又尝试过去深航资本找林深,结果连大门都没能进去,在前台就被客气地拦下了,得到的永远是“林董日程已满,不便见客”
的回复。
拨打林深的手机,也永远是无法接通的忙音。
他们连林深的面都见不到,更别提求情或和解了。
甚至试图通过pc所联系林深,结果等来的却是深航资本的法务。
法务就一句话,“你们砸的是人家饭店,人家饭店是你们砸的,和我们林董有什么关系。”
郑老板点头哈腰态度良好的说好话,表示,“那是当然,这都是误会,我只是想有机会跟林董解释清楚。”
这二十万对张瑞兰是天价,对郑老板来说,还真不至于伤筋动骨,也就是一家店半个月的毛利。
他和张瑞兰那个蠢货找林深的目的并不同,他只是担心林深生气,到时候给他使绊子。
那他在京城就真的没法混了。
也想趁这个机会跟林深示好。
张瑞兰的话,则是实在不想赔这个钱。
她拆迁款一共35万,赔了二十几万出去还剩没多少,到时候不止林深,还有王烟,张彩虹,她们村在京城混的都有钱了,就她最穷,她受不了。
她还是觉得那家是黑店,和林深合伙做局的——可是她又是举报又是闹的,半个月下来,不管哪个部门都说人家没问题。
气的她都哭了,觉得这个世道太黑暗了。
所有部门都跟有几个臭钱的人同流合污。
欺负她们小老百姓。
最让她没想到的是,她本来以为的靠山老板,非但不管她,还直接把她踹了。
于是她连工作都没有了。
她现在是鸡飞蛋打,不赔钱就得去坐牢,那家黑店说了,不赔钱也行,那就起诉她强制执行。
强制执行没钱她就去坐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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