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明童笑道,“可不,就像个暴力狂,逮谁跟谁打架。”
林深好容易抱着狗,连狗带螃蟹的带到水桶边,小心翼翼的用筷子捅螃了小一会儿,才从螃蟹爪子,底下拯救了面包的狗鼻子。
跟着又安抚了半天委屈坏了的肥狗,给破了皮的狗鼻子上了药。
面包委屈巴巴地趴在林深腿上,湿漉漉的狗鼻子涂着药膏,时不时出"
呜呜"
的哼唧声。
林深一边揉着狗耳朵安慰,一边笑话它:"
让你手欠,现在知道疼了吧,我告诉你啊,这可是一只螃蟹大将军,将军知道吧,就是打架的可会打架了。
"
螃蟹在水桶里吐着泡泡,钳子有节奏地敲击桶壁,似乎很不服气的样子。
唐佳看不过去,往桶里扔了片菜叶:"
嘚瑟什么!
"
结果螃蟹一钳子夹住菜叶,另一只钳子开始撕扯着菜叶子往嘴里送。
打完架,吃个饭休息一下,这家伙还挺懂。
折腾完了林深继续忙活去了,面包越想越不甘心,眼珠子咕噜咕噜转了一下,跑去玩具箱子里扒拉了半天,扒拉出了一根3o公分长的,那种丢出去给狗捡回来的小棍子,一碰就光,类似于演唱会的荧光棒的东西。
面包竖着叼着荧光棒的一头,屁颠屁颠的来到水桶前,低头用棍子戳螃蟹。
小样儿,跟狗爷斗,怕了吧?狗爷可是会使用工具的狗。
戳你,戳你。
结果得瑟还没1o秒,螃蟹马上顺着杆子往上爬。
“嗷呜——”
正在切酸菜的林深手一抖,差点没有切到手指头,“面包!
!
!
你没完了是吧!
!
!”
另一边,半个小时前的机场到达大厅里,李俊航和韩纪等了小二十分钟,终于排队拿到了行李。
足足三个32寸的大号行李箱。
韩纪得意洋洋的拍着行李箱,“好儿子,这可是你爸爸特地为了恭喜你抱得美人归买给你的贺礼!”
李俊航和林深的事儿基本上圈子里认识的都知道,毕竟这家伙,可是还没跟人确定关系,就敢在过年的时候直接当着全家人的面儿说的虎人一个。
当时那可是多少少女心碎了一地。
毕竟除了相熟的,知道这家伙有多坏,在外人看来这块骨头还是蛮香的,想啃的还是蛮多的。
就连熟人圈子里不怕把牙崩掉的人也是有的,别的先不说,要是能把这块骨头啃下来,那多有成就感啊,是吧。
还有一部分就纯粹是好奇了,什么样的姑娘能把这块蜂窝煤拿下。
不长眼的自然的也有。
不过都在林深不知道的情况下被李俊航给挡下来了。
讲真,韩纪最开始知道林深被李俊航拿下了还是有点惊讶的。
毕竟两人中间隔着个陆明川这是不争的事实。
前男友和现男友是小什么的,想想就很狗血。
李俊航看着那么大一个行李箱,感觉太阳穴突突的跳。
再看看韩纪,一脸笑的猥琐,挤眉弄眼的。
他总觉得里头不会是什么正经东西,最好别让林深看到的那种。
“嗯哼,”
李俊航面不改色的点点头,“儿子孝顺老子天经地义,你可别跟这邀功了。”
“没你爹今儿开车来接你,我看你这三个行李箱怎么弄回去。”
“一辆出租车都装不下。”
嗯,等下那个箱子就放在他车上后备箱里,坚决不能提上去。
两人推着三个行李箱一边拌嘴一边往停车场走去。
李俊航料到了韩纪会带一堆东西,所以这次开的是一辆大吉普,多少东西都不怕,随便塞。
李俊航和韩纪把行李箱往车厢里一塞,上了车,往林深家方向开去。
韩纪坐在副驾驶上,把脸上烧包(不是错别字,那字儿不让写)的防风墨镜摘下来,他本来脸就小,戴着个墨镜,一下子整张脸挡了三分之一,看上去就更小了。
在国外没少被当小孩子,哪怕身高1米8,那也是个儿比较高的小孩子。
他舒服地伸了个懒腰,看着车窗外慢慢移动的车流,嗯,真好,熟悉的京城,熟悉的路况,熟悉的三步一停的堵车。
感叹道:“还是国内好啊!
国外那破地方,连个像样的火锅都吃不上,可憋死我了。”
李俊航瞥了他一眼,笑道:“得了吧,你大少爷又不差钱,那么多星的轮胎餐厅随你吃的,还不够啊。”
韩纪撇撇嘴,“那些玩意儿中看不中吃,哪有咱们的路边摊香。”
说着感觉又饿了,“哎,等会儿路过老刘家烧烤,你先停车,我必须整两串解解馋。”
“滚!
深深忙活了半天,给你准备的一桌子涮锅子接风宴,你敢给我去吃什么烧烤,当心我揍你。”
想到林深的手艺,韩纪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