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长得漂亮,一个头能有多丑?肯定是你自己不习惯。”
“真的级丑!
不信你现在在哪儿?你看了就知道了!
丑得我想剃光头!”
张彩虹根本听不进安慰,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。
“我跟你说,丑的那个剪头的都不好意思收我钱了都!”
林深想了想,让她顶着个“丑爆了”
的型坐地铁过来确实有点残忍,便说:“你别动了,告诉我你在哪儿,我过去找你吧,这样快一点。”
她心里盘算着,自己直接打车过去,比张彩虹折腾过来要省时间。
她就不信了,剪个头能有多丑,至于哭成这样,她非得亲眼去见识见识不可。
张彩虹还在抽抽搭搭,报了个地址:“……我在xx路那边的肯什么基,二楼角落里,我戴着个帽子,蓝色的。”
“行,你就在那儿等着,点杯喝的,我马上到。”
林深挂了电话,拿起包和钥匙,跟面包打了个招呼就匆匆出门了。
嗯,才不是因为好奇究竟多丑的型,能让小姑娘哭成那样,还让剪头的tony直接免单。
要知道干托尼的第1课就是学会厚脸皮,把青霞剪成如花都得面不改色的夸漂亮。
林深打了个车,很快赶到了张彩虹说的那家肯什么基。
她径直上了二楼,目光扫了一圈,果然在最角落靠窗的位置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张彩虹穿着一身深色衣服,脑袋上扣着一顶棒球帽,帽檐压得极低,正蔫头耷脑地趴在桌子上,面前放着一杯几乎没动过的可乐,整个人散出浓浓的“生无可恋”
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