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遑论不明真相的大人。
次数多了,他们也就不敢招惹詹思航了。
他们孤立他,然后发现战司航压根懒得搭理他们。
那时候,他们想对上战司航,除了吃亏认倒霉,只有一个办法,那就是找战司衍告状。
某种程度上来说,战司衍在他们兄弟间的地位,有相当一部分都是靠战司航建立起来的。
“昨天我见姑母还没事呢,宴会结束到底发生什么了?”战司航明知故问。
利澄照看了利舒达一眼,冷哼道:“发生了什么,问我的好大哥!他竟然把亲妈扔在酒店,说都不说一声!医生说了,人再晚送来一会儿就救不活了!”
利舒达也觉得冤枉,他哪想到亲妈竟然一直昏迷啊,都是关菲菲说她妈只是早上摔了一跤,身体不舒服才会晕倒,休息一会儿就好了。
所以他才以为仪式结束,妈妈自己醒了可以自己回家啊。
利舒达觉得不是自己的错,所以面对利澄照的指责便满心不忿。
“你光说我,妈一晚上没回家,你不是也没发现吗?我晚上和关菲菲去了关家,你和你老婆可是在家,你们都没发现,凭什么指责我啊!”
“你强词夺理!妈是为了你家的事去的皇庭,你们夫妻俩走的时候把她一个人扔在那里,竟然还想把责任推到我头上!”
“我强词夺理,分明是你……”
“就是你混蛋,白眼狼……”
两人说着说着又吵了起来,战司航看了一眼手表,觉得探望的时间差不多可以和老爷子交差了,低喝一声:“够了!这里是医院,姑母还在昏迷不醒,你们吵什么吵!”
利舒达和利澄照对视一眼,齐齐哼了一声,一左一右别过脸不说话了。
战司航对战云贺兄弟道:“我去问问医生的情况,你们也去处理一下伤口吧。”
说完他带着宋青君离开了病房。
战云贺摸着自己被打肿的眼睛,恶狠狠地威胁利家兄弟,“这一拳我记下了,咱们走着瞧!”
利家兄弟才不怕他,“瞧就瞧!”
战云孟无奈地拉着幼稚的哥哥离开病房。
刚才还一致对外的利家兄弟下次互相看不熟眼,别开了头。
说都没有发现,床上昏睡不醒的战云如每次呼吸间都有灰蒙蒙的雾气一吐一吸,她的脸色就会随之变得更灰白。
可每当那灰蒙蒙的雾气随着数次呼吸变得粗壮强大,一股外来的力量就会将之抢夺大部分走,留下小部分继续随着战云如的呼吸一起一伏。
与此同时的战家,小多鱼坐在钢琴旁,一边听着老太太介绍钢琴的基本知识,一边无意识的搅动着自己的手指。
隔一会儿就会低头瞅一眼,在只有她自己能看到的画面中,无数灰蒙蒙的丝线从医院的方向飘来,丝丝缕缕的缠绕在她手指间,越积攒越多,等灰色丝线不再飞来的时候,她左手的食指上已经形成了一个有如实质的灰黑色戒指。
小多鱼不知道这是什么,有黑糊糊在,她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