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人中年纪最大的,明明很胖,可脸上皱纹横生,法令纹深得像是两道疤刻在两颊上,四十出头的人看起来像个五十多。
他跟着打了个哆嗦,身上的肉像湖面上的涟漪,一圈圈的往外荡。
“女士,求你一定要救救我们啊。”赵五爷擦了一把脸上的汗,“多少钱都行,求你一定阻止那枚奇怪的玉佩回来。”
玉环是半个月前,他们参加了一场政府举办的慈善款筹集晚会后,突然出现在他们身边的。
那场晚会澳洲有权有钱的家族都收到了邀请,他们就是家族继承人,也不没什么能,只是其中不起眼的小虾米。
他们不知道为什么玉环会选中他们,明明当天他们四人都没有说过话,也没有做过同样的事情,好似就该他们倒霉一样。
自打玉环出现在后,他们一天比一天虚弱,再傻的人也察觉到了不对。
他们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将玉环扔掉,可不管扔到多远,扔到哪里,第二天玉环都会出现在他们面前。
这种完全出乎正常范畴的存在,差点把他们吓死。
找了不少人,最后才不约而同的坐在了这里。
将玉环送给陶静云,就是纱帘后不知长相的人给他们出的主意。
“我没办法给你们承诺,这一切都是指导灵给出的指示,你们只需要相信,很快你们将看到最终的答案。”纱帘后的声音舒缓淡然,让四人焦灼的心渐渐平静下来。
……
港城,战玉轩的葬礼上。
丰春雨跪在地上,捂着脸呜呜切切的哭着,给每一个来祭奠的人鞠躬致意。
如今港城形势严峻,女王特意下了命令,封禁港城,宽进严出,各家各户都闭门谢户,有钱有权的人也怕死的躲在家里。
也就是战玉轩姓战,否则今天这灵堂一个祭奠的人都不会有。
可祭奠的人来了,却发现战家人的是精神面貌与整个港城格格不入,一个个活蹦乱跳,就连丰春雨这个乍然失去了丈夫的大肚子孕妇都面色红润。
再次经历丧子之痛的老爷子虽然面露疲惫和悲伤,可精神头竟然还不错。
别人不好问,贺锐锋却忍不住了。
他拉着战司航到一旁,奇怪的问道:“不是,你家搞到什么特效药了,还是找到预防流感的办法了?”
战司航摸索着自己拇指上的墨翡扳指,满脸无辜,“什么跟什么啊,你当我们战家什么人,要有特效药或者预防的办法,我们会不拿出来吗?我二哥可是因为流感住医院才被人误杀的。还有我三哥,现在还在医院住着呢。”
“也是哈。”贺锐锋撸了一把头发,感觉自己的发际线这些天后移的有些严重。
窄脑门要变成秃脑门了。
“你说这流感什么时候才能过去,整个港城都停摆了,每天都在死人,咱们还好,贫民窟已经发生了几次暴动,有几家被人洗劫,黑帮势力壮大,在继续下去,整个港城都要乱起来了。”
战司航揉揉太阳穴,他凌晨三点刚盯着去大陆送物资的船离开,在车上眯了一小时回来就开始忙战玉轩的葬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