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需要我,我愿意。
我不想再让他继续为非作歹了。
我要为自己,也为那些受到伤害的姐妹们讨回公道。”
赵长天满意地点点头:“好,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。
今天的谈话就先到这里吧。
如果我还有其他问题,会再联系你的。”
李悦站起身来:“好的,赵总。
那我先走了。”
赵长天也站起身来:“好,你先回去吧,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看着李悦离开咖啡馆的背影,赵天心中感慨万千。
这次与李悦的谈话让他收获颇丰。
不仅证实了林百强在性骚扰方面的罪行。
还得到了一些关于他在公司业务上违法违规的线索。
他重新坐回座位上,喝了一口已经有些凉掉的拿铁。
然后开始整理刚刚与李悦谈话的内容。
思考着下一步的调查计划。
与此同时,在郊区林百强那座仿若被黑暗诅咒的别墅地下室里。
高丽却深陷于无尽的痛苦与绝望深渊。
宛如一片飘零在狂风暴雨中的孤叶,无力抗拒命运的肆虐。
昨夜的噩梦,如同一把锋利且淬满毒液的利刃。
将她的灵魂与肉体切割得支离破碎。
李泉在林百强的威逼之下。
于那昏暗阴森、弥漫着腐臭与绝望气息的地下室中——
强行伤痕累累、身心俱疲的高丽发生了关系。
彼时,昏黄摇曳的灯光在头顶无力地晃动。
仿佛也在为这罪恶的一幕而颤抖哭泣。
李泉的双手剧烈地颤抖着。
每一次触碰都像是被烈火灼烧。
他的眼神中满是痛苦与愧疚。
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,肆意流淌在他那早已扭曲的脸庞上。
他的内心在良知与恐惧的惊涛骇浪中疯狂挣扎。
一边是对高丽深深的愧疚和对自己行为的唾弃。
那是来自灵魂深处的呐喊。
另一边则是林百强那如恶魔般阴森恐怖的威胁。
那是悬于头顶、随时可能落下的夺命利刃。
他深知自己已然陷入了万劫不复的罪恶泥沼。
每一步前行。都伴随着灵魂的撕裂与沉沦。
高丽则眼神空洞,仿若失去了焦点。
灵魂仿佛已从躯壳中抽离。
只剩下一具麻木冰冷的肉身,承受着这惨绝人寰、令人发指的折磨。
事后,李泉和林百强离开后。
高丽的目光,呆滞地望着天花板上那斑驳陆离的污渍。
思绪如脱缰的野马,在痛苦与绝望的荒野中狂奔。
起初,轻生的念头如同一颗邪恶的种子。
在她那饱受创伤的心灵土壤中迅速生根发芽,茁壮成长。
她仿佛看到了死亡的黑暗深渊,在向她张开血盆大口。
那无尽的黑暗中,似乎隐藏着解脱的宁静。
没有了痛苦的折磨,没有了屈辱的煎熬。
然而,当她的思绪飘回到家中那体弱多病的母亲身上时。
那仅存的一丝理智,如同一道划破漆黑夜空的闪电。
瞬间驱散了死亡的阴霾。
高丽生长在单亲家庭。
自幼,父亲便如一阵无情的寒风,冷酷地抛下她们母女。
消失在茫茫人海,从此音信全无。
母亲独自一人,以柔弱的双肩扛起了生活的千钧重担。
含辛茹苦地将她抚养成人。
那些艰难困苦的岁月里。
母亲用她那瘦弱却无比坚强的身躯,为高丽遮风挡雨。
撑起了一片虽不宽广、却充满温暖的天空。
如今,母亲身体每况愈下。
疾病如同恶魔的利爪,无情地侵蚀着她的健康。
母亲常年依赖药物维持生命。
那一瓶瓶药丸,是她与病魔顽强抗争的武器。
也是家庭沉重负担的象征。
高丽深知,自己是母亲在这世间唯一的牵挂与希望。
是她在黑暗中坚持前行的灯塔。
如果自己就这样轻易放弃生命。
如同一根脆弱的蜡烛在风雨中熄灭。
母亲将如何承受这毁灭性的打击?
母亲那饱经风霜的面容、那充满关切与爱意的眼神。
如同一部部温馨而又心酸的电影画面,在她眼前不断浮现,循环播放。
那眼神中的期待与信任。
如同温暖的阳光,穿透了死亡的阴霾。
将她从绝望的边缘拉回。
在痛苦的挣扎与漫长的思考中。
时间悄然流逝,仿佛每一秒都被痛苦拉长。
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,如天使的轻抚。
透过地下室狭小且布满灰尘的窗户缝隙——
艰难地洒落在高丽那满是伤痕的身躯上时。
她的眼神中多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