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罕默德的声音穿透嘈杂的音乐,凑近他耳边,
“正常。你跟他们,不是一路人。”
他意有所指地扫了眼那些沉溺享乐的王爷,又看了看瓦立德,带着点“雏儿”的调侃,
“你觉不觉得这里更像是一个骆驼市场?走,我们换个地方。”
穆罕默德没往里走,带着瓦立德退回到相对安静的外厅边缘。
找了个靠边的位置坐下,示意仆人给瓦立德安排点心。
“殿下,咖啡?果汁?还是……”奉上椰枣后仆人恭敬问。
“果汁,谢谢。”瓦立德声音有点干,赶紧回答。
穆罕默德则要了杯威士忌,加冰。
在这种王爷们的私人会所里,教义,是不存在的。
两人坐下。
穆罕默德努力维持着王子的范儿,跟外厅几个相熟的王爷有一搭没一搭地寒暄。
但瓦立德眼尖,捕捉到他眼神总是不自觉地往内厅方向飘,带着一丝向往和……焦躁。
显然,他心痒痒,只是碍于带着瓦立德这个“菜鸟”,不得不按捺着。
瓦立德心里一动。
他端起果汁抿了口,突然抬手揉了揉太阳穴,眉头微蹙,脸上恰到好处地浮起一丝疲惫和不适。
“哥,”他声音压低,带着点歉意,
“我……头有点晕,可能刚才机库冷热交替太猛,老毛病犯了。
想找个安静的地儿歇会儿,等比赛快开始了你再让人叫我?”
穆罕默德立刻关切地看过来:“又晕了?叫医生?”
“不用不用,”瓦立德连忙摆手,
“歇会儿就好。你知道的,还没好利索。”
穆罕默德想起医生交代过瓦立德昏迷初醒,时有眩晕需要静养。
他点点头,立刻招手叫来一个管家模样的仆人,
“带殿下去楼上贵宾休息室,要最安静那间。
好生伺候,比赛开始前半小时请殿下下来。”
“是,殿下。”管家躬身领命,对瓦立德做了个请的手势,“殿下,请随我来。”
瓦立德向穆罕默德和周围的王爷们歉意颔首,跟着管家离开喧嚣的外厅,踏上铺着厚地毯的旋转楼梯。
贵宾休息室。
房间宽敞,奢华但低调。
隔音效果绝佳,楼下的群魔乱舞被彻底屏蔽。
巨大的落地窗外视野绝佳,能清晰看到下方机库延伸出去、在毒辣阳光下白得刺眼的笔直跑道。
跑道起点,那辆线条狂野、通体漆黑的布加迪威航像头蛰伏的猛兽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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