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都给我闭嘴!”
他目光如刀,扫过众人:
“再争吵不休,莫怪本座罚你们面壁思过!”
见鸿钧暴怒,太清老子、女娲、接引和准提等人对视一眼,皆心头一凛,哪还敢再多言半句,纷纷闭上了嘴巴,连呼吸都刻意放轻。
殿内一片死寂。
鸿钧缓缓抬手,按在扶手之上,指节敲击木案,发出“笃、笃”的轻响。他深吸一口气,似在压制心头怒火,过了片刻方沉声道:
“吾再说一遍——这孙悟空背后之人,与太清、亦与女娲,毫无关系。”
此言一出,接引与准提皆是一愣,仿佛有人当头一棒,僵在原地,脸上的怒意、委屈与狐疑瞬间凝固成一片茫然。
短暂沉默后,还是准提按捺不住,忍不住脱口而出:
“老师,既然不是太清老子,不是女娲……那就是通天!”
接引亦立刻附和,连连点头:
“对对对!封神量劫时,截教被削得七零八落,通天必然怀恨在心!如今暗中谋划,分明是要借孙悟空向我佛门报仇!”
然而两人话音刚落,鸿钧却突然轻笑起来。
那笑容平静,却带着一丝戏谑与冷漠,如寒风掠过,令在场众人背脊生寒。
“呵呵……若真是通天,为师倒还感到欣慰。”
他缓缓起身,负手而立,眸光深邃,淡淡道:
“在我众位弟子中,通天虽性格乖张,却天赋惊绝,悟性极高。”
“若是他肯隐忍蛰伏,懂得筹谋布局,暗中搅动风云……为师倒要替他高兴几分,因为他终于出息了,有长进了!”
“可惜——”
鸿钧叹了一口气,话锋一转,声音忽然清冷如霜:
“你们,猜错了。”
“这孙悟空背后之人,与通天……亦无半分干系。”
此言落下,大殿之中,顿时鸦雀无声。
接引与准提瞪大了眼,嘴唇微张却发不出声;
太清老子、元始天尊与女娲亦皆神色呆滞,连昊天都忘了维持帝君仪态,目瞪口呆看着鸿钧。
不是通天?
那还能是谁?
洪荒虽大,但能影响天道大势,能调教出连菩提、观音、如来都败北的顶尖强者的存在,除了他们几位圣人,还能有谁?
还是说——
众人心中同时浮现一个荒诞至极却又不敢验证的念头:
难道,孙悟空背后之人是……老师他自己???
莫非孙悟空是鸿钧老师新收的弟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