！
“噗嗤——！”
伴随着一声血肉撕裂声，普贤的阳根应声而断，血迹溅满冰冷的山石，残叶被鲜血染红。
“啊啊啊啊啊啊！！！”
剧烈到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普贤从昏死中猛地惊醒，眼珠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，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啸！
“虬首仙……啊啊啊啊……我要杀了你！我要撕了你！！！”
“你这个贱畜！你竟敢骟掉我的阳根！！”
“我要你死！我要你们都死！！灵山不会放过你们的，释尊不会放过你们的！！！”
普贤疯狂地嘶吼，双目血红，青筋暴起，哪还有半点菩萨庄严慈悲的模样，活脱脱一头困兽般，凄厉到令人头皮发麻！
“是吗？让我们死？”
虬首仙冷笑一声，目光泛着冷厉的寒光：
“普贤，你现在的真灵都被我大师兄打散了，从此生死都在我一念之间，你还拿什么来杀我？”
他声音低沉，带着阴狠的戾气，每一个字都像铁锤般砸在普贤心头。
说罢，虬首仙舌尖一挑，吐出一口血雾，双爪翻转，法诀在指尖游走，化作一道幽暗青光没入普贤的头顶，冷声喝道：
“跪下，叫我主人，让我骑在你身上！”
一道森冷的禁制瞬间渗透普贤全身，佛光被死死压制，真灵如同被无形铁索锁住，普贤双目赤红，青筋暴起，拼命挣扎，浑身颤抖如筛糠，却发不出半点反抗之力！
须臾后，他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嘶吼，脸色扭曲得几近癫狂，可是终究还是压不住那来自真魂深处的奴役之力，只能在痛苦中双膝一软，轰然跪倒在虬首仙面前！
“主……主人！”
普贤菩萨声音嘶哑如鬼哭，像是被剜去了一块心头肉，牙缝里挤出的字眼混着血腥气在山林间回荡。
“哈哈哈哈！”
虬首仙仰头大笑，鬃毛炸立。
他毫不客气地抬脚，直接踩在普贤背上，沉声道：
“很好！骑马马喽！”
说着，他猛地跨上普贤那佝偻的背脊上，双腿一夹，一巴掌狠狠拍在普贤屁股上：
“快跑啊，灵山四大菩萨之一普贤菩萨，现在是我虬首仙的坐骑了！”
普贤浑身一颤，双目无神，却仍旧只能低着头，像一头被驯服的牲畜一般，缓缓爬动，鲜血从裤裆淌下，一路拖出一条刺目的血痕。
虬首仙眯着血红的兽眼，笑声在山野间久久回荡，阴冷、猖狂、又带着彻骨的刻骨恨意！！！
见到这一幕，赵公明幽幽叹了一口气：
“唉！就让虬首仙发泄一下吧！”
“毕竟，被压抑了太久了！这心魔若是不解除，恐怕将来会走火入魔！”
过了好一会儿，山林间才重新安静下来。
虬首仙发泄够了，鬃毛凌乱，喘着粗气走回赵公明面前，四肢沉重却带着前所未有的畅快。
果然，此刻，虬首仙心中的戾气与阴翳已如风散云开，那双血红暴虐的兽眼，已然澄澈了许多，连狮首上的青筋也不再暴跳。
“大师兄，我已经发泄完毕……”
虬首仙低声开口，声音沙哑，却带着彻骨的释然与一丝快意：
“这普贤交给你处置吧！”
说罢，他毫不留恋地从普贤那血迹斑斑的脊背上跳了下来，金色鬃毛随风摆动，眼中凶光尽退。
赵公明点了点头，目光转向那狼狈不堪、浑身血污的普贤，嘴角挑起一抹冷笑：
“普贤，我本要你魂飞魄散，永世不得超生！”
赵公明的声音冰冷如霜，似乎连空气都冻结了几分：
“不过你现在已经沦为坐骑，我便留你一条狗命！”
他往前走了半步，九节神锏微微一晃，压得普贤全身瑟瑟发抖。
“你现在可以滚回灵山了！”
赵公明眯起眼睛，语气森冷如刀：
“记得给我带一句话，告诉多宝如来，我赵公明总有一天，会带着昔日截教弟子，踏上灵山，让他血债血偿！”
“滚吧！”
一字一顿，如同审判。
听到这话，普贤菩萨如蒙大赦，浑身僵硬地爬起来，连一句狠话都不敢说，便捂着裤裆，身影踉跄如丧家之犬，一瘸一拐地飞向灵山，消失在夜色深处。
目送普贤远去，山林中再度陷入短暂的寂静，只有风声吹拂着碎石与断枝，发出簌簌声响。
下一瞬，虬首仙、灵牙仙、羽翼仙、金光仙几乎同时围了上来，将赵公明簇拥在中间，眼神里带着抑制不住的敬畏与激动。
“大师兄，你到底是怎么脱离了封神榜？”
灵牙仙率先开口，兽眸晶亮，声音激动无比。
“是啊，大师兄，你似乎比以前更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