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,却也知道此刻不是沉浸悲伤的时候,纷纷点头应下,跟着郭图走进侧帐。
侧帐内早已摆好一圈案几,郭图率先落座,待诸将依次坐定,他端起茶杯,却没有喝,只是轻轻摩挲着杯壁,沉声道:“颜将军一死,吾军失去了主心骨。
新军那边,罗凡年少有为,又有赵云真传,麾下将士更是士气如虹。
反观咱们,如今群龙无,士卒们得知颜将军战死,早已人心惶惶,眼下这局面,咱们根本不是新军的对手啊!”
他话音刚落,帐中顿时响起一片附和声。
“先生说得是,方才吾去营中巡查,好些士卒都在私下议论,说新军太厉害了,不想再打了……”
“可颜将军不能白死啊!”
一个洪亮的声音突然响起,打破了帐中的颓丧气氛。
众人循声望去,只见颜赫猛地站起身,他是颜良的族弟,此刻双目赤红,额头上青筋暴起,身上的铠甲还沾着未干的尘土,显然是刚从练兵场赶来。
颜赫几步走到帐中,目光如炬地盯着郭图,语气中满是怒火道:“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?难道因为颜将军战死,咱们就要退缩吗?吾燕军将士,何时变得如此懦弱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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