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般实力,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了。
"
他望向波涛汹涌的黄河,神色凝重,"
平原既失,吾军已无险可守。
当务之急,唯有退守青州,凭借青州之前修建的防御工事抵抗新军在青州登陆。
"
夏侯渊闻言,一脸倚重,随即想到了什么,缓缓说道:“原本在青州修建的防御工事,以为用不着,没想到这么快就要用上。”
“这也许也是不幸中的万幸,有了之前修建的防御工事,新军想要突破,怕是没那么容易。”
戏志才说道。
夏侯渊眉头紧皱,沉思片刻后,猛地拔出长枪指向北方道:"
文则听令!
汝即刻率领五千精锐断后,务必迟滞新军三日!
同时,将方圆百里内所有船只,不论官船民船,尽数收缴至黄河南岸!
决不能让新军轻易渡河!
"
"
末将领命!
"
于禁抱拳应诺,正要起身,却见夏侯渊解下腰间佩刀,郑重递来:"
此刀名曰破阵,随吾征战十余年。
汝带上它,能保汝平安归来!
"
于禁双手颤抖着接过佩刀,眼中泛起一丝泪光:"
末将定不负将军重托!
若不能守住渡口,提头来见!
"
言罢,他翻身上马,带领五千骑兵扬尘而去。
戏志才望着于禁远去的背影,喃喃道:"
文则忠勇,此去虽九死一生,却可保大军平安渡河。
"
他转身看向夏侯渊,"
子廉,新军必不会善罢甘休。
青州之战,才是真正的考验。
"
夏侯渊握紧腰间剑柄,望着黄河对岸阴云密布的天际,沉声道:"
青州沿岸有坚固的防御工事,定能让新军知道,吾大魏男儿,绝非轻易可败!
"
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,在暮色中回荡,仿佛要冲破那压城的乌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