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电梯终于到达顶层时,霍安几乎是跑着冲出电梯。
然而,套房门外赫然站着几名黑衣保镖——那是霍琮的心腹。
霍安的心瞬间沉到谷底。
他试图推开保镖冲进去,却被两人死死拦住。
&0t;让我进去!
&0t;霍安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。
保镖面无表情:&0t;霍总吩咐,任何人不得打扰。
&0t;
霍安突然想到什么,脸色瞬间惨白。
他像了疯一样想要冲破阻拦,嘶吼道:&0t;霍琮!
你给我出来!
&0t;
套房内,苏槿隐约听到霍安的呼喊,涣散的理智稍稍回笼。
她想要推开身前的霍琮,却被更深的吻封住了唇。
在药物与熟悉气息的双重作用下,她很快又沉沦下去。
良久,房门终于打开。
霍琮从里面走出来,衬衫领口敞开,唇上还带着暧昧的痕迹。
他随手带上门,隔绝了房内的景象。
霍安死死盯着他,眼中翻涌着滔天的杀意。
霍琮平静地整理着袖口,迎上弟弟的目光。
这一刻,他不想再退让,不想再掩饰。
眼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。
兄弟二人剑拔弩张地对峙着,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味。
自那以后,霍安与霍琮这对亲兄弟,便陷入了一场心照不宣的死亡竞赛。
他们都坚信,只要对方消失,自己就能成为苏槿唯一的依靠。
霍安的赛车开始频频出事。
一次夜间训练中,刹车系统在过弯时突然失灵,赛车狠狠撞上缓冲墙。
若不是他经验丰富,在最后一刻强行降档利用引擎制动,后果不堪设想。
经查,刹车油管被人用特殊手法磨损,在持续高强度使用后才会破裂。
另一次野外拉力赛中,他的安全带锁扣在剧烈颠簸中突然弹开,整个人被甩出座位,险些被甩出车外。
事后现,锁扣内的弹簧被人为替换成疲劳金属。
最惊险的一次,是在高直道上,方向盘突然卡死。
幸亏霍安反应迅,及时切断动力,赛车在撞上护栏前终于减。
调查结果显示,转向机内被注入了特制的胶状物,在高温下会凝固硬化。
而霍琮的处境同样凶险。
他在视察工地时,头顶的钢架突然松动坠落,擦着他的鼻尖砸在地上。
经查,固定螺栓被人用酸液腐蚀过。
他的座驾也曾生转向失灵,险些冲下高架桥。
事后在转向系统中现了与霍安赛车上相似的破坏痕迹。
最致命的一击,生在他主持一场重要跨国视频会议时。
正在言的他突然脸色煞白,手指紧紧抓住胸口,整个人从椅子上滑落,昏迷不醒。
紧急送医后,抢救室里的心内科专家盯着监护仪,眉头紧锁:&0t;心肌酶谱异常升高,但冠状动脉造影显示血管畅通。
这不符合典型的心梗特征。
&0t;
经过毒理专家的精细检测,最终在霍琮办公室咖啡机的水箱接缝处,现了微量的有机磷衍生物残留。
这种毒素会悄无声息地在心肌细胞中积累,最终引致命的心律失常。
经过酒店那件事后,苏槿便不再和两人接触。
苏槿冷静地注视着生在霍琮与霍安之间的一场场“意外”
。
她太了解他们了——正如她了解自己。
若换作是她,面对分裂的爱人,或许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。
太初在她神识中焦急地提议:“既然无法共存,不如让他们继续,最终留下一个。”
苏槿却缓缓摇头:“不,这样下去的结果只会是两败俱伤,最终……他们两个谁都活不了。”
她最终将两人约到一起。
氤氲茶香中,苏槿的目光平静地扫过兄弟二人,声音清晰而冷静:
“这个世界,实则被主神所操控。
我们所有人,包括你们之间的争斗,都不过是为了取悦旁观者的一场戏。
有人正期待着你们自相残杀,直至双双陨落的结局。”
霍琮握着茶杯的指节骤然收紧,青筋隐现,但他依旧沉默。
“既然原主的命运轨迹已被改变,”
苏槿继续道,声音里带着一种决绝的温柔,“我决定提前离开,在下一个世界等你们。”
霍安猛地站起身,眼中满是震惊与不愿,嘴唇动了动,却最终什么也没说,沉重地坐了回去。
“我希望你们能停止这一切,回归各自原本的生活轨迹,好好度过这一生。”
苏槿的视线在他们之间流转,语气恳切而深邃,“这是我们必须完成的剧本。
唯有如此,我们才能更快地真正团聚。
……我们的孩子们,也在为了这个目标努力着。”
霍琮深邃的眼底翻涌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