缠绵从未生过。
他心里顿时涌起一阵巨大的失落,像被泼了一盆冷水。
他忐忑不安地走上前,声音还带着未褪尽的沙哑,小心翼翼地问:“东家……刚才……您觉得……怎么样?”
问完,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。
苏槿系好最后一颗扣子,抬眸瞥了他一眼,眼神已恢复平日的清冷,
但说出来的话却让霍琮瞬间血液沸腾:“很好。”
她顿了顿,仿佛在安排一件寻常公务,语气平淡无波,“今晚继续。”
霍琮愣了一秒,随即巨大的狂喜淹没了他,他猛地挺直腰板,声音因激动而异常洪亮:“是!
东家!”
回到朱家,还未及歇口气,便见刘家父母、里长以及几位村老已候在厅中,个个面带急色。
一见苏槿回来,还不等陈管家说什么,刘母便抢先哭诉起来。
原来自从与朱家的亲事告吹后,刘家便托人给刘巧儿说了门隔壁县地主家的亲事。
那家底虽厚,聘礼也给得极为大方,唯独一样——
那家的儿子也是个久病缠身的,情形与当年的朱老大颇为相似。
刘家贪图丰厚聘礼,便一口应承下来。
刘巧儿眼见苏槿守寡后执掌朱家、风光无限,竟也觉得这是一条出路,半推半就地同意了。
原本婚期定在来年二月,不料那家儿子的病情近日急剧恶化,对方便提出要在年三十当晚将刘巧儿娶过门冲喜。
谁知,盘踞山上的土匪头子孙飞宇早已盯上了刘巧儿,竟在半道上直接将花轿劫上了山!
这下刘家可慌了神。
聘礼早已收下,且大半已被挥霍或挪作他用,若新娘子没了,他们不仅要把吃到嘴里的肥肉吐出去,恐怕还要倒赔一笔。
万般无奈之下,他们才求到了里长和几位村老,一同来朱家求苏槿出手,指望她能派护卫队上山要人。
里长面带难色,斟酌着开口:“东家,您看……这毕竟是咱们庄户人家的事,刘家也愿意出些酬劳,您看多少大洋合适?”
刘家几人一听到要出钱,脸色顿时垮了下来,但想到那笔难以退还的丰厚聘礼,只得咬牙硬挺着,不敢出声反对。
一旁的霍琮脸色早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。
他刚与苏槿有了些许进展,恨不得时刻守着她,谁家大年三十的跑去剿匪?简直是荒谬!
苏槿目光扫过众人,沉吟片刻,却道:“刘家既是我朱家的佃户,出了事,我自然不能坐视不管。”
她转向霍琮,语气果断,“琮安,立刻召集护卫队,准备好武器,我们即刻上山要人。”
“是,东家!”
霍琮闻言,立刻收敛所有不情愿,斩钉截铁地应下。
只要是苏槿的吩咐,他纵有千般不愿,也必定遵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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