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0t;真、真的&0t;苏二狗突然扑上来抱住村长的腿,声音像是从肺里挤出来的,&0t;王老头就站在我炕头七窍流血脖子歪成这样&0t;
他猛地掰着自己脑袋做了个诡异的角度,&0t;他说下一个就轮到我了&0t;
围观的村民齐齐倒吸一口凉气。
有人手里的煤油灯&0t;啪&0t;地掉在地上,火苗蹿起老高。
&0t;放你娘的屁!
&0t;村长脸色青,却还强撑着,&0t;王老头是自己摔死的,关你什么事?&0t;
苏二狗突然诡异地安静下来。
他慢慢抬头,嘴角咧到一个不可能的弧度,喉咙里出&0t;咯咯&0t;的笑声:&0t;叔他说那天在破庙里的事他都记着呢&0t;
这句话像盆冰水浇在众人头上。
那天参与那事的几个混混全都变了脸色。
苏三麻子手里的烟袋&0t;当啷&0t;落地,结结巴巴道:&0t;二、二狗你中邪了?&0t;
就在这时,苏二狗突然浑身抽搐,口吐白沫地栽倒在地。
他的四肢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扭曲着,嘴里却还在含混不清地念叨:&0t;别找我别找我是苏大柱先动的手&0t;
村长一脚踹开他,厉声喝道:&0t;都散了!
这兔崽子是喝马尿喝多了酒疯!
&0t;可他自己转身时,分明踉跄了一下,差点被门槛绊倒。
人群散去后,不知谁家的小孩突然哭了起来。
那哭声在夜色中格外渗人,像是印证着某个不可说的秘密。
苏二狗被抬回家后,整夜高烧不退,嘴里一直说着胡话。
他老娘用湿毛巾给他擦身时,突然惊叫一声——苏二狗的后背上,赫然浮现出五个青紫色的手指印,形状可怖,像是被什么冰冷的东西狠狠抓过。
第二天清晨,村里炸开了锅。
几个当年参与殴打王老头的混混聚在村口老槐树下,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。
&0t;该不会是真闹鬼了吧?&0t;苏三麻子搓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,声音颤。
&0t;放屁!
&0t;苏大柱猛地踹了一脚树干,却掩饰不住眼底的慌乱,&0t;这世上哪来的鬼?肯定是二狗那怂货做贼心虚!
&0t;
就在这时,会计苏建国慌慌张张跑来:&0t;不好了!
祠堂祠堂里的祖宗牌位全倒了!
&0t;
众人赶到祠堂时,只见供桌上的牌位横七竖八倒了一片,唯独最角落一个无名牌位还立着——那是村里人偷偷给王老头立的往生牌位。
更渗人的是,牌位前的香炉里,三炷香明明没人点燃,却诡异地冒着青烟。
&0t;这这&0t;村长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抖。
当天下午,参与过那件事的几户人家都出了怪事。
苏大柱家的水井突然冒出血水;
苏三麻子家养的鸡一夜之间全死了,脖子都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;
会计苏建国家的灶台莫名塌陷,露出下面埋着的一截白骨
夜幕降临后,整个苏家屯早早关门闭户。
可到了半夜,又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——这次是苏大柱家。
村民们战战兢兢地聚过去时,只见苏大柱瘫坐在院子里,裤裆湿了一大片,指着自家房顶结结巴巴地说:&0t;王王老头他在房顶上对我笑&0t;
众人抬头望去,月光下,房顶上空无一人。
只有一片枯黄的落叶打着旋儿飘落,落在苏大柱脸上,吓得他直接晕了过去。
接下来的日子,苏家屯彻底乱了套。
当年参与那件事的人家接二连三地&0t;见鬼&0t;,有人甚至精神失常。
村长实在扛不住了,趁着夜色偷偷从邻村请来了&0t;神婆&0t;。
那神婆一身黑衣,脸上蒙着黑纱,走路轻飘飘的像踩在棉花上。
她一进村就皱起眉头,掐着手指念念有词:&0t;怨气冲天啊这是要出人命&0t;
村民们吓得直哆嗦,赶紧把神婆请到祠堂。
神婆绕着祠堂转了三圈,突然浑身抖,声音一下子变得苍老嘶哑:&0t;苏家屯的畜生们还我命来&0t;
这分明是王老头的声音!
&0t;啊——&0t;会计苏建国第一个瘫软在地,裤裆湿了一片。
其他人也吓得魂飞魄散,有几个直接跪下来磕头:&0t;王叔饶命啊!
我们错了!
&0t;
神婆的身体诡异地扭曲着,继续用王老头的声音说道:&0t;我在下面好冷啊坟头都被野狗刨了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东西&0t;
村长强撑着最后一点胆量,颤声问:&0t;王、王哥,您要怎样才肯安息?&0t;
神婆突然转身,黑纱下露出一双血红的眼睛:&0t;我要你们整个苏家屯的人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