陛下,臣妾手酸,急需陛下帮忙。”
贺临璋一夜没睡,原本想先躺一躺的,听到喊声,一个鲤鱼打挺,便连忙进了内室。
“陛下好好看看,臣妾身上可什么痕迹都没有,那梁王是瞎说的,陛下不要多想。”陶顔言躺在浴桶里,任凭贺临璋给她擦洗。
贺临璋一顿,蹙眉道:“朕本来就相信你,你何须解释?说起来,梁王那人竟然如此龌龊,还是朕的堂兄呢,简直丢皇家人的脸。”
陶顔言叹道:“龙生九子,各有不同,也不是人人都是君子的。对了,靖王的脸怕是得好好看看,这梁王也太心狠了,靖王完全破了相,一张俊脸真是白白可惜了。”
贺临璋没好气道:“他是活该,朕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接济这种罪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