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她越说越生气:“都怪这些管不住下半身的男子,家里有妻,还出去鬼混,真想阉了他们。”
刘太医打了个寒颤,突然觉得身上凉嗖嗖的。
锦安蒙学休假,从门外拿着一幅画进来,听见母后的话,好奇问道:“母后想阉了谁啊?”
陶顔言自觉失言,不好意思的笑笑,转了话题道:“锦安今日又有新画作了吗?画的是什么?”
小锦安果然没再问之前的话题,高兴地打开画作:“母后您看,我画了龙凤胎。”
陶顔言眯了眯眼睛,看了一眼画,好奇道:“这个头这么大这么圆的没头发宝宝,是予承?”
大大的脑袋小小的身子,比例严重失调,幸亏他说是龙凤胎,不然还以为是个胖头鱼。
小锦安点点头,又指着另一个道:“这个全是头发没有脸的,就是妹妹。”
陶顔言无语凝噎,予诺何止是没有脸,她在锦安的笔下,超级像一只潦草炸毛的胖猫。
“呵呵,锦安,以后还是多练字吧,画画的事儿不学也罢。”
小锦安却特别认真:“不行不行,要学的,书画不分家,父皇能画那么好,儿臣也可以。”说完,小锦安狐疑的看向陶顔言:“难道,母后是觉得儿臣没有遗传到父皇的绘画天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