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,特别是李瞎子,他钻研的最厉害。他查阅了无数典籍,从每一个零星的线索入手,几十年来,他算是知道了一丝关于天宫的线索。”
吴老二顿了顿,好像是在看我的表情,然后接着说道:“昆仑天宫好像有特定的开启时间,但是里面到底有什么,或者它是不是真实存在,都还是未知。关于傀侯墓,李瞎子推演过,而且实地看过,只是我们不会亲自动手,因为这里面有因果。”
我恍然大悟,怪不得李瞎子在电话里说的那么肯定,原来那老骗子来看过。
“老吴,李瞎子真会……算卦?”
我始终对李瞎子保持怀疑态度。
吴老二闻言咧嘴笑了笑,慢悠悠的说道:“这可不是瞎蒙的,你以为算卦是猜谜语?这里头藏着真学问呢。阴阳五行定乾坤,生辰八字藏祸福,天地万物都有章法,算卦就是顺着这章法推演,把没显示出来的事儿拉到明面上。”
他往我身边凑了凑,声音压低了些:“这行当里真有能耐的没几个,但李瞎子确实有真本事,要不然也不会给上面算过东西……”
他止住了话,然后轻咳了一声:“不是说算卦能改命,而是它能点透事儿的根由,告诉你哪儿该走,哪儿该停,这行当,这东西一直都在,只是懂的人少罢了。”
在曹州陪了吴老二两三天,看他打牌,我本来打算就这么陪他过个年,但一个来自津沽的电话打破了这份平静。
电话是包子打来的,语气有点急:“果子,你在哪儿呢?”
“曹州,咋了包子,让人煮了?”
“滚,没工夫跟你贫!”
包子在电话那头嚷嚷:“有你的信,一封挺奇怪的信,直接塞到药王观了,指名道姓给你的,信封上啥也没写,就你名字,字还挺怪。”
信?都2002年了,谁还正经写信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