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算了,这些先吃着,不够再要。”
那架势,跟要吃垮人家似的。
锅子是老式铜锅,中间烧着炭,清汤锅底,咕嘟咕嘟冒着泡。
蘸料是自助的,麻酱,韭菜花,香油,辣椒油,腐乳,自己调。
包子给自己调了满满一大碗,上面飘着一层红油。
他开始指点江山:“你们这就不会吃,吃涮肉,就得麻酱稠糊的,韭菜花腐乳得多放,这才够味儿!”
很快,肉和菜上来了。
鲜红的羊肉片卷着,薄得像纸,看着就诱人。
包子迫不及待的夹起一筷子肉,在滚烫的汤里涮了几下,肉片瞬间变色卷曲,捞出来往麻酱碗里一蘸,塞进嘴里,烫得他直吸溜气,还含糊不清的嚷嚷:“嗯!香!就是这个味儿!”
“来来来,光吃肉没劲,整点!”
包子从带来的塑料袋里掏出两瓶白酒,就是那种最普通的玻璃瓶,没标签,俗称散娄子,又拎出几瓶雪花啤酒。
“白的啤的,自己选啊!今天不醉不归!”
我选了啤酒,闫川居然也要了瓶啤酒。
包子给自己倒了满满一茶杯白酒,起码有三两。
“为了……咱们兄弟情谊干一杯,说实话,有段时间没喝酒了,咱们走一个!”
“走一个!”
杯子碰在一起,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冰凉的啤酒下肚,带着点麦芽的苦涩,但很快就被火锅的热气驱散了。
散娄子后劲大,包子很快就上了头,开始拉着闫川,说什么,川儿啊,以后哥罩着你。
闫川嘴角抽搐,八爷一脸鄙夷。
最后也不知道喝了多少,反正酒瓶见了底。
最后果然是我结的账,包子早就趴桌子上睡过去了……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