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冲出,手中另一根铁木刺毫不犹豫地刺向它另一只眼睛,并狠狠搅动!
鲜血喷溅。
晶角羊的挣扎迅衰弱下去。
她不敢有丝毫耽搁,用柴刀费力地割下晶角,剥下相对完整的兽皮,挖出那几株宁神花。
整个过程她的手都在抖,却快得惊人。
就在她触碰到宁神花的瞬间,识海深处的种子传来了前所未有的、几乎要灼烧起来的渴望!
鹿笙脸色一变,立刻将宁神花塞进一个提前准备好的、内壁糊了一层厚厚凡土和普通药渣的简陋木盒里,死死盖住。
那强烈的渴望感才被稍微隔绝。
她快清理现场,将所有痕迹,包括带血的泥土都尽量掩埋,然后沿着原路足狂奔。
在她感觉喉咙的清凉感即将消失,窒息感重新涌上时,她终于冲出了那片灰黑瘴气,看到了那道无形的阵法边界。
几乎是连滚爬爬地冲过边界,回到宗门范围,她立刻找了个隐蔽角落,大口喘息,剧烈咳嗽,感受着净瘴丹药力彻底消失后喉咙的火辣感,浑身被雨水、汗水和血水浸透,虚脱得几乎站立不稳。
但怀里那个沉甸甸的木盒,和包裹里的晶角、兽皮,却像最强的兴奋剂。
她摸了摸怀里那被严密包裹的宁神花,感受着识海中那颗种子被强行压抑后不甘的躁动,嘴角扯出一个混合着疲惫、后怕与极度亢奋的扭曲弧度。
“别急,‘老板’……回宿舍再‘上菜’。
这里……不安全。”
她的眼神警惕地扫过四周,如同一个刚刚完成了一笔游走在规则边缘的灰色交易、生怕被现的职场老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