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,还不是范金友吃饱了撑得没事找事,我之前就觉得他对雪茹丝绸铺的老板娘有意思,但人家都已经订婚了,范金友还去找茬,这不是找揍嘛。”
“哎!!哪来的骚味啊?”
一个食客抽了抽鼻子,觉得屋里突然多出来一股子怪味,四下扫了一圈,然后便定格在范金友的身上。
“我靠,范金友尿了!”
“啊???”
此话一出顿时引来了所有人的目光,他们瞅见范金友的脚面湿漉漉的,显然不像是被茶水泼湿的。
啧啧!
这还是那个鼻孔朝天的范干事吗?
居然会被一个小年轻吓成这样,传出去都不一定有人信。
但在场的众人肯定相信,因为他们也目睹了陈钧收捏茶杯的一幕,这得亏捏的是茶杯,要是捏点别的,范金友这会肯定已经躺下了。
“不行了,我受不了了,咯咯咯咯咯~~~~”
“太丢人了,要是我,我这会已经没脸活了。”
“这么大人,怎么连裤裆里的玩意都管不住!”
一时间,众人都忍不住笑出了声,但有些人担心被范金友记恨上,只能尽可能的捂着嘴巴。
但这动静听起来,仿佛鹅叫!
听着众人的议论声,范金友才低头看了眼自己的鞋子,周围却是湿漉漉,虽然不是很明显,但味道已经让他明白了一切。
他居然被陈雪茹的未婚夫吓尿了?
平时非常好面子的范金友顿时老脸一红,一股羞耻感袭上心头。
这可比直接给他两拳还让人难受。
“笑什么笑,有什么好笑的!”
范金友恼羞成怒的吼了一嗓子,然后便拔腿跑出了小酒馆,连饭钱都忘记付了。
众人看着他狼狈逃窜的背影,再也没有了顾虑,直接笑出了声。
“该死,你们都该死!”
听着身后那不加掩盖的嘲笑声,范金友气的想把小酒馆给炸了。
居然敢嘲笑他这个干事员,真是胆大包天。
而对于卸掉他胳膊的陈钧,范金友反而没有骂一句。
他是真被陈钧给吓到了,徒手捏碎茶杯,这需要多大的力气?
反正他范金友活了那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。
太恐怖了。
恐怖的让范金友升不起一点的报复之心。
除非他真的能抓到陈钧的把柄,不然可不敢去招惹陈钧。
原本范金友是想先去找人把胳膊接上,可浑身的尿骚味让他拉不下去这个脸。
但等他跑回家打算换条裤子的时候,又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换裤子的能力,无奈只能先穿着尿骚味的裤子去接胳膊。
这一路上,又没少被人嘲笑。
而雪茹丝绸铺这边,陈钧像个没事人一般去厨房炒了两个菜。
陈雪茹原本还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,但看到两盘菜被端上桌,顿时便把事情抛在了脑后,拿起筷子开始疯狂的干饭。
陈钧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笑了笑。
女人啊,有时候也挺好哄的,只需要喂饱她就可以了。
......
另一边,医院病房。
贾东旭看着正在打地铺的秦淮茹,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。
准确点说,是从前几天开始,就已经有不对劲的地方了。
这几天秦淮茹一直在医院待着,一次都没有回四合院,甚至连吃饭都去食堂打菜,不像从前那般回家里做饭,然后用饭盒给他带饭。
家里的存款本就不多了,而秦淮茹却一点也不知道省钱。
最重要的是,他这里晚上不需要人守着,秦淮茹完全可以回家里舒舒服服的睡觉,而不是在病床旁边打地铺。
终于,贾东旭忍不住了。
“秦淮茹,你是不是干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?”
贾东旭觉得秦淮茹肯定是在四合院里搞事情了,而且还是那种见不得光的事情,所以不敢回四合院里住了。
“啊?没有啊!”
秦淮茹先是一愣,然后解释道:“我这不是担心你嘛,所以想一直守着你,等什么时候能出院了,咱们一起回家。”
秦淮茹没告诉贾东旭电台的事情,因为她担心贾东旭会不由分说的骂她一顿。
反正贾东旭也没有解决问题的能力,所以秦淮茹觉得没有说的必要。
担心我?
贾东旭在心里冷哼一声,做完手术的第二天,秦淮茹就把他丢在医院好几个小时。
那个时候怎么不说担心他?
显然,秦淮茹是有事瞒着自己。
“我感觉伤口好的差不多了,明天就办理出院吧。”不查清楚怎么回事,贾东旭在医院待得也不踏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