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你也别再找人麻烦了,行不行?”
于占军赶忙说:“贤哥,你放心吧,我办事你还不知道我嘛,我能干那出尔反尔的事儿吗?咱说好了那就拉倒。你放心吧,这帮哥们儿在这边要是有事了,我肯定的,只要瞧得起我于占军,找着我了,我指定伸手帮忙。然后这合作的事儿,我也不太懂,完了等明天我让我家老二跟他们好好唠唠,是不是?”
贤哥应了一声,然后就走了。
五雷子,这一觉就睡到第二天了,等醒了酒,那脑袋就跟要裂成两半似的,难受得要命。
喝口凉水,那感觉就跟从嗓子眼一直疼到肚脐眼似的,火烧火燎的,那滋味可太不好受。
三宝一瞅五雷子醒了,就嚷嚷上了:“我操,醒了,我他妈还以为你喝死了呢。那可是好几个人给你抬回来的,真的,我这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,怕你喝死喽。”
五雷子揉着脑袋,迷迷糊糊地问:“昨天晚上事儿我他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,我俩喝多少酒啊?”
三宝没好气地说:“喝多少,你得喝了他妈五六斤白酒。”
五雷子有点不信:“啊,那对面呢,那于占军是不是让我给喝倒了?”
三宝白了他一眼:“你可拉倒吧,你还把人家喝倒,人家自己开车走的,你能跟人家比,你这家伙,酒品咋这么差呢。”
五雷子也有点不好意思了:“那行了,拉倒拉倒,真的,你下回可得看着我点儿,我在屋里那样儿都把你吓坏了吧?
你还张嘴大骂人家,得亏贤哥在那儿,我看贤哥要是不在,于占军都得急眼。”
“你是不是疯了呀,你啊,喝傻了吧,你自己喝完酒,自己心里没点数啊,你喝完酒,谁不骂呀?走吧,咱上医院,别跟我磨叽了,走走走,找二锁去。”
正说着,这时候上医院来找二锁来了。
二锁一瞅就没好气地说:“你昨天这酒喝得挺好啊,操,挺行呗。”
五雷子笑着说:“二锁啊,这事儿贤哥也都给摆明白了,你这事儿这不也定了嘛,矿呢,照干呗,合伙干,这钱又不是一个人能挣完的,咱出设备,他们出地方,这不挺好的嘛,咱好好干一阵儿,而且咱这边还占大头,贤哥摆得挺明白,也挺靠谱。”
二锁瞅了一眼旁边的五雷子,阴阳怪气地说:“行,五雷子牛逼啊。”
五雷子听着这话,感觉有点不对劲,就问:“咋的,我听你这话还有点不高兴呢,不咋的,我可是千里迢迢到这儿来的,我……”
二锁不耐烦地打断他:“行了,别说了,你回去吧。”
五雷子一愣:“我回哪儿去呀?”
二锁瞪着他说:“那你在这儿干啥,你不得回唐山吗?”
五雷子问二锁:“你咋整啊?”
二锁回着:“我在这边养养伤,过两天我也回去,行不?”
五雷子应道:“那行,那我走。”
说着,五雷子就跟三宝一块儿出来了,寻思了寻思,又说:“你把兄弟们给我整回去,我领你上长春溜达溜达。”
三宝劝着:“别去了。”
五雷子却不干,说:“我喝不过于占军,还喝不过贤哥,走吧,咱上长春待两天,出来一趟着啥急回去,回去有啥事儿啊。”
这边三宝就让自己那帮兄弟回去了,他俩就直奔长春去了。
到了那儿,贤哥那肯定是热情招待。
而且长春有不少流氓子,贤哥也都挨个给介绍,好多人也都是认识的。
五雷子就跟贤哥说:“贤哥,就那俩哥们,你给整过来呗,就打仗时候,蹦起来干架那俩??
李强老五啊?。”
“对对对!!
咋了?”
五雷子接着说:“那俩哥们跟我挺投脾气,让他俩过来呗,咱一会儿喝点。”
贤哥应道:“行,我打电话让他俩过来。”
这电话一打,没一会儿,就从榆树把李强和老五也给整过来了。
这帮人在长春那可都挺能折腾的,尤其是五雷子,一喝完酒,那跟个变态似的,一喝多了就没个正形。
头天晚上,跟李强、老五一直喝到早上,好家伙,三个人都喝得晃晃悠悠、东倒西歪的,把旁人都给吓坏了。
早上起来,大四头把电话打过来了,上来就骂:“你他妈的,跟谁俩喝的呀,你这是?”
五雷子说:“哥,我跟朋友,我在贤哥这儿呢。”
大四头气呼呼地说:“就你喝酒这事儿,我能不知道吗?半夜两点多,你给我打电话,你干啥呀?”
五雷子懵了:“我啥时候给你打电话了。”
大四头更来劲了:“昨天晚上半夜两点多,你给我打电话,张嘴就骂,你他妈疯了吧,五雷子,咱俩一个妈,你他妈马路边抱来的呀?你骂我妈,不就等于骂你妈呀?”
把五雷子一顿数落,又说:“你找我干啥,我告诉你,五雷子,你要他妈再这么喝酒,别说我跟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