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。
旁边老弟们一听就急了,拦着说:“你不能去啊,你跟他们走了,万一出事可咋办呀。”
“能出啥事呀,起来,起来。”贤哥说道。
大宝子倒是挺干脆:“贤哥,我跟你去。”
贤哥一听乐了,一摆手说:“行,上车吧,老弟。”
贤哥上车后就拿起电话,拨通了号码:“大伟……!?”
“哥,我刚到场子,咋的了?”大伟回应着。
“你这么的,在千人大厅给我领一票兄弟过来,给我砸个场子。”贤哥吩咐道。
“行,哥,上哪儿啊?”大伟问。
“上建设街,到建设街附近了给我打电话。”贤哥说道。
“哎,好嘞,哥,马上到。”大伟应道。
这大伟在千人大厅,要是出去干仗找硬手,凑个三四十人那都没问题,要是说出去砸场子,那连内保带保安的,一招手能来100多号人。
大伟这边喊着:“佟军,老大让咱们集合点兄弟,快点来,把内保、外保都给我叫上,到那个库房里面,把那镐把子都给拽出来。”
佟军疑惑地问:“拿那玩意干啥呀,五连发不拿呀?”
“不用,就拿那玩意儿去干,咱出去砸场子,走走走。”
大伟兴奋地说着,他就乐意干这事儿。
“走走走,那谁去把库房打开,来来来,把镐把子拿出来。”
我操,那镐把子都成捆儿的,用麻绳子系着呢,一捆儿一捆儿的从库房里就拽出来了,在千人大厅门口,有人拿着刀把绳子一挑开,喊着:“来来来,一人拿一根。”
这帮流氓子、炮子们呼呼啦啦地过来,100来号人,“哐哐”地拽着镐把子,站在哪儿呢,就站到二道街马路上,拿着镐把子一指,冲着出租车喊:“靠边,靠边,干啥呢?打车。”
你想啊,这帮大哥有车,可这100多号兄弟哪有那么多车呀,没办法,就得打出租车呗。
这帮老弟拿着镐把子这么一指,截了得有十七八台出租车,那些出租车司机都懵了,吓得直喊:“我操,大哥,大哥,这是干啥呀?”
“没有事儿,咱出去办个事儿,你把表扣着就行,该多少钱多少钱。”这帮人回应着。
大宝子就在车上等着,等着大伟他们出来。
这时候大伟领着佟军、二懒子和几个得力的兄弟从千人大厅里出来了,大伟坐进自己那台奔驰里,把火一打,打着双闪,后面跟着一台三菱帕杰罗,两台车都打着双闪,奔着建设街就去了。
后面那些出租车司机瞧见了,也赶紧跟着前面那三菱帕杰罗走,也都把双闪打着了,就这样,一支长长的车队朝着建设街驶了过来。
而贤哥这会儿已经领着大宝子开车到了建设街了。
不多会儿,大伟他们也到了,“啪啪”地一下车,大伟过来就开始给出租车司机们发钱,手里拿着10块钱的票子,挨个车给,一边给一边说:“给钱。”
司机们忙说:“大哥,找你钱??
不用找了,不用找了。”司机心里还挺乐呵的,毕竟能多挣个两三块钱,还有那好奇的,把车往马路边上一停,锁好车门,抱着膀子就在那儿看热闹,心里想着:“这是砸谁呢,咋回事儿呀?”
起码有10台车就停在那儿不走了,东北人就这脾气,爱看热闹嘛。
这时候,呼啦一下子,大伟领着那帮流氓子们就过来了。
大宝子一瞅,心里想着:“这小贤在长春可不是浪得虚名,瞧瞧这阵仗,这兄弟真多。”
大伟老远就喊:“哥呀。”
“大伟啊…?。”贤哥回应着,大伟那帮兄弟也都纷纷喊着:“贤哥,贤哥,贤哥……”
贤哥一挥手,喊道:“走,进去!”
呼啦一下子,领着这帮人就往夜总会里冲。
把门一推开,贤哥二话不说,一挥手指挥道:“砸,给我砸!”
大伟跟着也一挥手,大喊一声,后边那帮兄弟“哗”的一下就全涌进来了。
赵建业在里面一看,傻眼了,赶忙喊:“贤哥,你……你咋还带人来砸我场子了呀,贤哥!!!。”
赵建业还在那喊呢,大伟这帮兄弟可不管那些,进来就开始动手了。大伟喊道:“你们上二楼,你们上三楼。”一边比划着,100多号人进来就开砸。
这时候的夜总会,虽说还没正式开业,但也都布置得差不多了,外面都挂好牌匾了,里面一些细活也都弄好了,家具也进了不少,音响啥的也都调试完了。
可这帮人哪管那些呀,舞池、音响、灯光,还有沙发啥的,全都被砸了个稀巴烂,但凡屋里能砸的,那是一点儿都没剩下。
再看这头,赵建业旁边那几个老弟,像庞虎、刘松他们,都躲在赵建业身后站着,贤哥一瞅,气不打一处来,骂道:“你妈的,我瞅你们就来气,净在这儿瞎嘚瑟!。”
贤哥一看那几个人就来气,怒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