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个人,心里就琢磨上了:“这帮家伙,你们该找的人都没影了啊?就你们这几号人,咱这边四十来号,况且三宝这伙人可都是敢玩命的主儿,还有五雷子,不得把你们打得屁滚尿流啊,今天这仇可算是有指望报了,操,你妈的。”
想着想着,二锁就来劲了,喊:“来来来,刚才不是挺牛逼的吗?我问你,刚才不是挺牛逼的?记住了,于占伟,于老三是不是,今天我得打死你,不拿我二锁当回事儿,我今天可得教教你‘死’字咋写,还在这儿给我上一课,还让我交学费,我告诉你,社会是咋玩的,你妈的。”
二锁这话刚一撂下,于占伟冷笑一声,回怼道:“你说咋的吧,你能打死我呀,你能打死我呀。”
说着,“哐”的一下,把五连发猎枪往天上一举,“砰”就放了一枪。
这一枪可不是瞎放的,人家那是事先准备好了的,放完枪就喊:“枪一响,全他妈给我出来。”
我操,这一嗓子下去,酒店里面“呼啦”一下就冲出来三十来号人,旁边那小平房两边的胡同子里,“嘎巴”一下子,又蹿出他妈四五十号,而且这帮人一出来,那可太吓人了。
一个个那都是龇牙咧嘴的,就跟他妈得了狂犬病似的,嘴歪到一边去了,哈喇子顺着嘴角就往下淌,嘴唇子还直哆嗦,手里拿着枪就这么指着这边的人,你就想想那场面,那画面,嘴歪歪着,哈喇子止不住地往下流,真他妈吓人呐,好几十号人,穿得那也是五花八门。
当时别说三宝懵了,就连五雷子也懵了,心里都在想:“这他妈啥玩意儿,这是。”
这边二锁更是倒霉催的,又被吓得一个跟头就摔倒在地上了,“扑通”一声,狼狈得很。
那边有人把枪往上一举,扯着嗓子喊:“你妈的,都他妈别动,动一下我打死你们,别动,别动,就你们,刚才谁给我打电话了,我问你,刚才谁打的电话?”
五雷子这时候硬着头皮往前一站,说:“哥们儿,电话那啥,我打的。”
五雷子这时候突然就想起他哥大四头走的时候特意交代的话了,当时大四头就跟他说:“老弟,到那边可别逞强,人大丈夫那得能屈能伸,该软的时候就得软,保命要紧呐,那地方水深,听哥话。”
五雷子想着这话,就壮着胆子往前来了几步,陪着笑脸说:“哥们儿,那啥,电话是我打的,你消消气儿啊。”
“你他妈咋这么多话呢,拿着五连发还在这儿比比划划的,你要说啥?”
五雷子赶忙说:“哥们儿,那啥,我在咱们长春,咱们吉林这边,我有哥们儿,我有朋友,你看你这不认识认识。”
“你妈的,这么关键的时刻,我寻思你能说出啥来呢,你跟我俩提人啊,我他妈告诉你,提谁都没鸡巴用,今天我指定得崩了你。”
五雷子一咬牙,接着说:“不是…那个我好哥哥,小贤,长春的小贤,大哥,你认识不?”
这于占军一听,愣了一下,骂道:“你他妈还真会提。”
这边一听完这话,那画风好像有点不对劲儿了。
五雷子当时心里“咯噔”一下子,心里直犯嘀咕,寻思着:“我去,啥意思呢?可别他妈提岔劈了吧,不能说贤哥跟人家本来就有仇吧。贤哥那也是一天事儿不少,说不定以前跟这个于占军就有过啥过节,还动过手啥的,那可就操蛋了,那可就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啦!。”
于占军听五雷子提到小贤,突然一笑,骂道:“操,你他妈算哪根葱,今天我本来都得收拾你,你提谁都不好使,不过你提到贤哥了,提到小贤了,那这样吧,你打电话,我倒要看看贤哥认不认识你这么个哥们儿,如果说你俩真认识,咱就说,刚才这事儿就全他妈翻篇儿了,而且我还请你们留下来,在这儿喝酒吃肉。但我可得把丑话说在前头,要是你他妈在这儿忽悠我,在这儿跟我瞎扯犊子,你记住了,我可直接把你脑袋给打碎了,听没听见?”
五雷子赶忙应着:“行,我打个电话?”
于占军一摆手:“打吧。”
五雷子也是个机灵鬼儿,麻溜地把电话拿起来,直接就给贤哥打过去了,电话一通,就喊:“哎,贤哥,哎,我是五雷子,贤哥,那啥,我在你们吉林这边呢。”
贤哥有点疑惑:“你上吉林干啥去了?再说你到这儿咋没给哥打电话呢?”
五雷子带着哭腔说:“不行啊,哥,我没在吉林城里面!!
你到底在哪儿啊?
我在吉林省白山这儿,我出事了呀,老多人把我围这儿了。”
贤哥一听就急了:“白山?谁把你围那儿了呢?”
五雷子赶紧说:“这哥们儿叫于占军,就在我跟前呢,正拿枪指着我,贤哥,我把电话给他,你跟他说。”
贤哥应道:“行吧,那啥,你让他接个电话。”
五雷子赶忙把电话递给于占军,说:“占军大哥,你接个电话。
真认识啊?
你看这事儿哪能撒谎呢。”
于占